件衣服都没穿,还嘴唇发白,喉咙什么的都喊不出声了!”村医指着最近的那一处山头,
众人本来就担惊受怕的,一下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所以脚步不由得又迈快了许多。
等到了地方,果然看到一个没床衣服的人绑在这里,人也眼神泛白,已经晕过去了,
“哎呀,外村人怎么会跑到我们这村子里来啊!”
“一看这腿上被绑的印子,就知道被绑在这的时间不短了!真是命大,也没有被野猪吃了!”
“快点儿快点儿,你们动作快点儿,咋还唠上嗑了呢?把人救上来我们赶紧下山!”村长催促了,
人已经晕过去了。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人背上就走了,
而伍鲤盯着那个被绑的男人,眼里射出星星点点的火花,
和他同行的男人拉了他一下没拉动,
回过头看着他一直盯着被绑的男人:“你怎么了伍鲤大哥?那个人你认识啊?”
“不!”
伍鲤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然后就被和他同行的男人拉走了。
而伍鲤的脑海显然不如他面上一样平静,脑海里如同一个闷雷炸开……那个男人,他再熟悉不过了,就是他媳妇的弟弟:陈潘安!
就是他每年去丈母娘家,经常把他冷嘲热讽一顿的小舅子!
伍鲤可不会觉得他是来看他姐姐的!
他姐姐早上才回了娘家,而从他身上留下来的印记来看,他起码在这里已经被绑了一个晚上了,
那就是说明:有可能他的小舅子昨天就已经来到村里了,而今天早上他媳妇儿又要把这个小舅子介绍给酒酒……
他媳妇儿的脾气他知道:对弟弟宠的要命。
如果知道弟弟在树上吊着,不大闹一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是不是说明……她媳妇现在还不知道他弟弟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了?
那这小舅子昨天来这村里干什么了呢?
想到一种可能,伍鲤觉得自己全身冰冷,不敢再想下去……
等回到村里,村长让村医给陈潘安用药之后,陈潘安就已经悠悠转醒,但是身体还是极度虚弱,不过还能站起来,
等他张嘴想要说话,才发现自己使劲说,自己的嘴巴里却传不出一点声音,
陈潘安掐着自己的脖子,想要用力出声,却还是徒劳无功,
“你别着急,你的嗓子用嗓过度暂时失声了,一个月后才能好!你是来这里找谁的?你用笔写下来吧,给你送到他家里去!”
村长怕陈潘安反应不过来,所以说话的语速也很慢,
而陈潘安一听到“暂时失声”这四个字,整个人就控制不住的暴躁、发脾气,
还把村长递过来的纸给扔出去了,
妖怪,这村子里的人全是妖怪!他得回家,他得赶紧回家!
想到这里陈潘安起身就要走,
但是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再受到“失声”和村里人的惊吓,陈潘安脚一软,又趴倒在地了,随后晕了过去!
村长则是组织村里人认人,家家户户都派人过去了!
……………………
伍鲤在家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坐在院子里沉静的一声不吭,
荷花从村长那里回来,就感觉整个人很不舒服!
像是忘记了一件很大的事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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