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格利河河岸,雄伟的威廉堡俯视着河湾,河岸上各式帆船来回穿梭着。
自从1757年罗伯特.克莱武重新夺取这座城市以外,加尔各答就开启了飞速的发展模式。
它从原来充满沼泽与灌木丛的镇,变成了现在这个规模庞大的新兴城市,按照英国饶统计,这时候的加尔各答的常住人口已经高达十五万之多了!
虽然跟同时期的中国没法比,但作为一个被英国人掌握的殖民城市,它是庞大而富裕的。
珍娜陪着叶开随着河边四处闲逛,黄氏如琼和李与薇跟在他们身后,叶铭和何钰儿则去码头安排其他人上岸休息去了,既然要在这等几,就没有把其他人继续放在船上的道理。
至于伯多禄,他和安娜已经坐着一艘船去往本地治理了,伯多禄希望本地治理的法兰西总督,能允许他回程的时候招募一些泰米尔人雇佣军。
这些印度大陆东南沿海的土着还是有点战斗力的,至少比起那些横河流域的三哥强得多,肯定不是战五渣,可能约等于六或者七。
但他们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他们长期和法国人一起战斗,比较熟悉法国饶战斗方式,对法国雇佣兵来,是个还不错的补充。
“我的,我还从没想过能把一位王子抱在手里,他还真是可爱呢!”
珍娜笑嘻嘻的逗弄着手里抱着的阮福景,这个屁孩最近跟他母亲聚少离多,稍微有点母爱缺失,所以哪怕珍娜的相貌明显跟他母亲差别很大,家伙也还是亲昵的依偎着珍娜,连叶开都接不过来。
“一位这样的王子没什么稀奇的,你要是愿意的话,印度大陆上多得是王子,我想你可以自己生一打的王子!”叶开出言调侃起了珍娜。
“哈哈哈!”珍娜发出了一阵夸张笑声,“齐内丁,你的那些王子,他们吃饭连刀叉之类的餐具都不用,而是像猕猴一样的用手,一个个既无知又野蛮。
他们的奢华生活恐怕就是乔治三世陛下也远远比不上,可他们治下的民众,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很多人一个月都吃不到一顿饱饭。
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我的父亲是残暴的殖民者与奴隶主,但实际上,我父亲治下的低种姓平民,远比在其他地方的人过得好!”
“事实的确是如此,但政治斗争跟事实关系不大,只跟利益有关,珍娜,我不得不,你的父亲黑斯廷斯先生在政治上,是非常幼稚的,这次针对他的流言背后的阴谋,是超出了你们想象的。”
叶开蹲到河边,撩起清亮的河水洗了洗手,现在的恒河流域还没有后世那么多的人,污染更远远没有后世那么严重,现在印度还是一个纯粹的农业国,作为恒河支流的胡格利河河水很干净,甚至可以直接饮用。
珍娜将手中的阮福景递给了身后的印度侍女,她也蹲下来拨动着清凉的河水。
“齐内丁,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你真的是占星者,神秘的东方难道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职业?
其实我更奇怪的是,为什么你明明是个东方人,但我却感觉你和我没有什么区别?有时候我甚至都感觉不到你的肤色,好像你就是我在威斯敏斯特学院中,那位博学的学长一样!”
“那位学长肯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帅哥,你是不是在暗恋他?”叶开促狭的笑了起来。
珍娜没有想象中的脸颊一红,反倒是脸上露出一丝悲伤。
“是啊,不过不是暗恋,他就是我的未婚夫,本来今年我们就要结婚的。”
“那最后呢?”
“最后!”珍娜深吸了一口气,“他最后战死在了约克镇,查尔斯.康沃利斯将军带着超过七千名不列颠士兵投降的前夜,威尔斯跟着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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