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意思去支使她。毕竟不是自己买的丫环。后來几次过后也就习惯了。看來还得尽快买两个下人回來。
到了赴约这一天。秋色早早的就起來了。怕到了会上主方便。早餐都沒敢吃太多。然后就开始梳妆打扮。说实话。除了成亲那次。秋色还是第一次如此正式的梳妆。
她先将里衣穿好。然好将缝好的粉裙子从头上套了进去。见珍珠在一旁张大了嘴。便叫她。“别傻站着。过來帮我把头发拿出來。”
“是。”珍珠过來一边将秋色的头发拿出來一边问。“夫人改的这件衣服前边怎么沒有系带子的地方。而且还给缝死了。”
这件裙子被秋色改成了韩服式的。而且为了方便。给做成了套头裙。珍珠沒有见过自然好奇。不过秋色也沒打算向她说明。直接拿过梳子开始梳头。
珍珠张了张嘴。手指微微动了下。随后又垂下了头到一旁站着。
秋色并不擅长梳高髻。只梳了普通的圆髻。并将发髻的位置放高。然后戴上了艾老虎给自己买回來的珍珠发饰。脸上只简单的拍了自制的丝瓜水。然后起身整理衣物。见自己收拾好了。才对一旁的珍珠道:“你将礼物带上。”
“是。”珍珠拿过秋色准备好的锦盒跟在后面出门。礼物是用先前嘎子送过來的兔皮缝制的披风。只是因为皮子少导致披风有些小。还不及腰部。而部领口处的毛色与其他地方的毛色不一致。锦盒是用万员外送银子时的锦盒。因此有些小。盖子都险些盖不严。
坐上了自家的骡车。马安赶车。李叔看家。秋色头一次去了青川府同知的后院赴约。
同知府位于府衙的后面的衙后街上。与知府的府邸比邻。秋色到时。门前还沒有几辆车。
带马安和珍珠前來果然是正确的决定。他们与马府守门的迎客的都认识。很快秋色就被一位姓姜的嬷嬷引着往内宅去了。
“艾夫人。进了大门。您就坐小轿吧。我家夫人知道您有了身孕早就吩咐下來了。可千万不能让您累着。”姜嬷嬷笑的一团和气。
秋色微怔。这位姜嬷嬷说的是晴娘么。晴娘的话应该是如夫人吧。如夫人和夫人可是差着一个档呢。也不知这位嬷嬷是粗心还是故意的。嘴上却笑着道谢。“麻烦姜嬷嬷了。”
“艾夫人客气。”姜嬷嬷笑了笑。带秋色坐着小轿赶到了花园。
秋色在花园门口下了轿。带着珍珠跟在姜嬷嬷身后來到了凉亭附近。
“哎呀。秋娘你可算是來了。”得到通报的晴娘容光满面的迎过來。此时的她内着月白色素锦衣裙。外罩绣着垂丝海棠的大袖罗衫。发髻高耸。珠佩耀眼。整个人洋溢着自信而又张扬的神情。与那时在茶馆中的慵懒而又无奈简直判若两人。
“马夫人好。”秋色在晴娘來到自己面前时屈膝行礼。
晴娘上前执起秋色的手。嗔怪道:“秋娘。才一年不见。你怎么与我这般外道了。先前你可是陪了我不少时候呢。”
秋色弯弯嘴角垂下头。心里却翻了个白眼。还真是官字两张嘴。咋说都有理啊。要是真不想让自己行礼。刚刚直接把自己拉起來就是。何必等行完了理才來说这话。
“來。你过來。我给你介绍一下朱夫人。她可是税课司大使的夫人呢。”晴娘亲热的牵着秋色的手來到凉亭。
亭内已经有两个妇人在坐。一个年纪稍大。身穿黛青宽袖长服。上面用金线绣着大朵牡丹。头上戴着明晃晃的金饰。另一年纪轻些。身穿玫瑰紫千瓣菊纹长袍。沒有束腰。头上梳成坠马髻。仅以一根翡翠绿玉簪子别住头发。耳上颈上挂着同样的饰品。
“这一位就是朱夫人。”晴娘拉着秋色來到年轻稍大的妇人面前说道。又一指秋色。对朱夫人道:“她是新上任的经历司知事的艾夫人。”
“朱夫人好。”秋色见对方比自己年纪大。便先打了招呼。
谁知那朱夫人却冷淡的很。只简单回了句就不再搭理自己。秋色不免有些尴尬。遂问旁边的那位年轻的妇人。“这位夫人是。”
“她是杜娘子。你先跟朱夫人说说话。我去去就來。”说完。晴娘就急匆匆的奔着花园的入口处去了。远远的看。好像又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夫人到了。
“艾夫人好。”杜娘子笑着先跟秋色打了招呼。然后又一脸稀奇的看秋色的这条裙子。问。“夫人的这条裙子是在哪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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