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起來吧。香草以后就在内院里当差吧。主要是做饭和收拾屋子。至于你哥哥就到前院先养好身子再说吧。”
“小人刘松谢过夫人。”香草哥哥重新给秋色磕了头然后跟着李叔去了前院。香草留了下來。
“夫人。奴婢现在就去准备晚饭吧。”香草极有眼力见的问道。
“珍珠也一起去吧。你们每人都做两道菜。”秋色这样吩咐着。
一心想表现的香草跟着不情愿的珍珠去了厨房。秋色坐在屋子里却担心起走了好久的艾老虎來。生怕他一时激动闯下什么祸來。
而此时的艾老虎正在在酒楼前与南司狱和典狱长告别。满身酒气打着酒嗝儿道:“那件事就拜托二位了。”
南司狱一脸的横肉。笑起來时脸上的肉在不断的颤动。抬起手费力的拍拍了艾老虎的肩膀。极为开心的道:“艾大人就是客气。两个小毛贼也值得你这般大动干戈。交给典狱长就得了。保管整得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旁瘦的一把刀似的典狱长忙笑着附声道:“艾大人南大人放心。回去我就好好招呼他们。最近牢里的人有点多。就把他们跟那些重刑犯关一起吧。到时也好看着。”
南大人会意的一笑。道:“成。你可看好了。别等最后还沒过堂人就不行了。”
“放心吧。这点子事。小的还是有分寸的。”典狱长笑着点头。
牢房里那点猫腻艾老虎也明白。却不点破。只对着二人道谢。“那这点事就麻烦二位了。以后果若是有什么有得上我艾某的尽管说话。”
“艾大人是同知大人亲信。以后还要多多提携南某啊。”南大人别有深意的笑道。
艾老虎微微僵了一下。随后如常的笑道:“那是自然。”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与二人分开了。
眼见艾老虎走的远了。典狱长问旁边的南大人。“司狱大人。咱们要真的动了那两人会不会惹知府大人不高兴。可是听说知府和同知有些不和呢。”
南大人嗤笑道:“和不和的关咱们什么事儿。咱们只要按章办事儿就得了。那两人你再仔细问问有沒有犯别的什么事儿。要是嘴太严的话就用点家伙事儿。有点分寸。别还沒过堂人就不行了。”
“小的明白了。”典狱长眼睛一亮。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另一边到了家的艾老虎正遇到秋色在吃饭。
秋色还想让他过來尝尝香草的手艺。却被他身上的酒味儿险些熏吐。不由捂着鼻子埋怨道:“你沒事儿喝这么多的酒做什么。”
“呃。”艾老虎黑着一张脸瞪眼道:“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你害的。”说着话就坐到了秋色的旁边。抢过秋色手里的玉米面粥就倒进了肚里。
“艾老虎。你赶紧的。把那身酒气给我洗下去。”秋色捂着鼻子一下躲的老远。
艾老虎的脸色更黑了。将碗扔到桌上。扯着秋色就往耳房走。“你给我洗。”
秋色被呛的胃里作呕。又被他强行拖着走。十分的难受。大喊。“你赶紧放开我。要不我就要吐了。”
可醉酒的人哪里会有这么容易听她的话。直接将秋色拖到耳房里闩上门。转过身來就扒秋色的衣服。
“喂。你快放手。”秋色脸色铁青。胃中一阵翻涌。到底沒忍住哇地一下将刚吃的东西全吐了艾老虎的身上。
“活该。都说让你放开我了。”事后。秋色擦擦嘴幸灾乐祸的道。
艾老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狼狈。大手一扯。直接将自己的衣服给撕扯掉了。光溜溜的站在秋色面前。
“喂。这还是大白天的呢。你要不要脸。”秋色脸一红。啐了他一口。
“不是你说让我洗干净的吗。”艾老虎挑挑眉。“那你就來给我洗啊。”
“我才不陪着你发疯。”秋色不理他。转身要往外走。
艾老虎紧走几步。赤着身子拦在门口威胁道:“你若敢出去。我就这样儿追出去。”
秋色脸红了又白。气的够呛。冲他喊道:“艾老虎。你能不能别发疯。”
这时。外面一直在担心秋色的香草大着胆子上前拍响了耳房的门。“夫人。您不要紧吧。夫人。”
艾老虎隔着门板怒吼。“滚。”
举着手的香草站在门外一时僵住了。不知是该继续拍门还是回去。旁观的珍珠偷偷的笑了。心道原來老爷对香草也是这样啊。还以为他只讨厌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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