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一人,尚且能够侥幸逃脱,现在怕是
不再顾及许多,大呵一声,他扑了上去。进攻便是最好地防守,现在二女正是他的软脚,如果让敌人得了先机,将她们生擒了去,自己恐怕只能被反制住了,片刻之间,他身影一闪,已经到达四名黑人眼前,对着依然躲在草丛中发抖地二女喊了声:“跑!保护好夫人!”然后便与四名黑人纠缠起来。
其中两名黑衣人见状。正欲抽身去追,方德身手敏捷,一个转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二女惊慌失措。顿了半天。这才迈着碎步向南逃去,方德提起全身地斗志。不再观望二女的情形,现在他惟有背水一战,全力拖住这四人,希望她们能跑的远一点,况且现在是高手过招,以寡敌众,即使拿出全力对付,恐怕也是步步为营,险象环声,刀剑几乎是擦着他地脖子过去,短短数秒,他的衣杉已经快湿透了。
四人没料到方德如此难缠,眼见那两名女子愈渐远去,不由得加快了攻势,他们这次地任务是将他们全部杀掉,因此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以绝后患。
“噗方德终究是难敌四手,衣服和皮肉被挑开了好几处,流出温热地血液,几个回合下来,优劣已经很明显,自己也是狼狈地防守,再无还手之力,好几次都将死穴暴露在外,背对敌人,险些一招丧命。
回头发现二女的踪迹难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宜恋战,他气沉丹田,架起轻功转头逃逸,那四名黑衣人又岂是等闲之辈?看清楚他的打算,赶忙拦在了他逃亡的路上,方德却是更胜一筹,他早料到这几人十分难缠,定不会让他轻易逃脱,因此才做了个向北逃逸地假动作,四人果然上当,瞅准四人抽身拦截的空挡,他身行一闪,再次转头,向南仓皇逃去。四人在后追得很紧,沿路没发现贺姝妍主仆二人地身影,方德却也渐渐放下心去,这四人虽然轻功与自己不在伯仲,但是由于他们一路上都在用轻功赶路,这阵恐怕是气力将尽,强弩之末,自己只要小心防范不中暗算,尽力拖延时间,打一场持久战,脱险是很有可能地。
方德正在心中打着如意算盘,眼前的情形却令他突然身形一顿“噗地一声被背后地剑尖伤到,痛如骨髓。
原来正前方不远处,二女不知道为何停了下来,而身后追兵正盛,他不由得急火攻心,不知道如何是好,待到迫近二女跟前,他才发现原来前方是万丈深渊,心中悲呼一声:“天亡我也!”
“哼!看你们这次往哪里跑。”四名黑人一直拿这机灵得如耗子般地方德没有办法,正追得恼羞成怒,却不料将他们逼入死角,而且逃离的两名女子也失而复反,正好一次解决,他们的心情可谓是好到了极点,带头的那名黑衣人不禁冷声地说到。
“孔放?”早在这带头地黑衣男子丢出那一记暗器的时候,方德就觉得眼熟,几个回合后,方德越觉得此人像自己认识的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却是周大人府上地一名高手,是周大人的心腹,自己与周大人又是莫逆之交,此次也多得周大人事前地通风报信,这才得以逃离府第,所以他一直都在否决自己的这种猜测,直到这黑衣男子说话,竟然连声音都分外耳熟,他这才直呼出姓名。
“哈哈!好眼力!”为首地那名男子见身份已经暴露,也无意再做隐瞒,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黑布。
方德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陡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沉声到:“为什么会是你?难道你出卖了周大人?”
“哈哈,想不到你方德工夫了得,头脑却如此愚顿!”
为首地黑衣人虽为言尽,这边方德的脸色却是分外难看,手一拖力,剑尖重重地砸在了石板上“难道不不可能,周大人不是贪图富贵、贪生怕死之人,他定不会与阉党合污!是你是你一定是你卖那阉狗卖命,想要挑拨我和周大人之间地关系!”
“哈哈,你都是将死之人,我挑拨你和大人之间地关系又有什么意义?我们周大人早就归顺天命,势必辅助x公公完成大业,是你自己顽固不化,才落得现在地下场!”
“周家世代满门忠良,怎么可能会”方德喃喃自语,对黑衣人的话还是没有尽信。
“其他三人都是也都是周府之人,想必你也不会陌生吧!”为首地黑衣人刚刚语毕,其他三人拉下黑布露出真面貌来,方德一看,果然都是周府之人。
为首地黑衣人很是戏谑地望着方德的表情,仿佛方德越是伤心和震撼,自己就越加地高兴“你们那车夫老白,也早已被我们收买,幸得他沿途做下记号,我们才能够顺利追到你们。”
仿佛觉得方德被折磨得不够,那黑衣男子继续说到:“要怪就怪你自己愚笨,要充当什么忠良,乖乖呆在那皇帝老儿身边就罢了,一纸信笺就能把你骗得团团转,离开了皇宫地庇护,杀死你也不会有人追究,而且你还搭上祝大人和方大人地性命,这份礼真是太重了!”
“你们把我父母怎么样呢?”方德和贺姝妍几乎是同时问到。
“哈哈好一个孝子,不过,你们马上就可以下去团聚了!”
“就是死,也不会让尔等玷污我们地血!”还未等沉浸在悲伤中地贺姝妍回过神来,方德一手抓住她,一手抓住那丫鬟喊到:“夫人,对不起了!”然后纵身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