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准时准点做好早餐送到他家,必须是左左自己做的,还不许到外面买,说什么不喜欢饭店的味道
自己做就算了,那厮还特别挑食,太便宜的不吃,太常见的不吃,太酸的不吃,太咸的也不吃,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前一天晚上睡觉前左左都要绞尽脑计想明早要做什么早餐,老板才会满意阿久比他好养活多了!
那厮有洁癖,家里办公室都请着专人一天三打扫,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许有,更别提灰尘了,那叫一个一尘不染啊,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她一进去,就发毛,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弄脏了,那个变态会让她打扫一遍,那么大的地方啊,好几百坪呢,她不累死才怪。
还有她是他的私人秘书不假,但不是私有物品啊喂,他一天天的让自己跟在他身边,就跟个连体婴儿似的,这样真的好么已经被很多人误会了啊,她都已经被大家妖魔化了。
现在她在大家眼里就是那盘丝同里的白骨精,把她们觊觎已久的唐僧给拿、下、了!
她很冤啊,明明就是唐僧把她这个小“白骨精”吃的死死的才对
这要是一条一条的扳着手指数,给她杯咖啡她能数一天一夜。
不过这其中最最最让左左头疼的是,叶泽臣的性子真的变得很难以捉摸,她本就不善于猜别人的心思。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虽然也经常闹闹脾气,但都是来的快去的快,可现在他真的是阴晴不定,说黑面就黑面,不知怎么就生气了,她猜都猜不出原因,问就更不敢问了。
就跟今天下午一样,突然就那样了,弄得她云里雾里的,很郁闷的,总是时不时的想起来,可就是猜不到原因。
换做别人的话,她干脆就不去猜了,可是那是他,无论她怎样对自己催眠说老板的心思不要猜,可是还是会在意。
走在路上会突然想起,做饭的时候会突然想起,吃饭的时候会突然想起,就连现在面对黎佑诚的时候还是会突然想起。
“左左?”黎佑诚见她半天不开口,眼神有点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啊!”左左被他一叫回过神来,才发现真该死她居然又走神了,连忙笑笑说:“嗯,还不错。”
“真的?”黎佑诚有点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像是要求证什么一样“左左,看着我,认真的告诉我,在那里工作开心吗?累吗?他有欺负你吗?”
终于一口气问出了压在心里好久的疑问,黎佑诚松了口气,他一向果决,但是到了左左这里,就不自觉的变得小心翼翼,总是生怕让她觉得委屈。
开心吗?
累吗?
委屈吗?
这三个问题就像是问到了左左的心底,那些不愿意摊在阳光下的秘密,就这样被他一问即中,一眼看穿。
说开心,是真的,再次见到他,有惊讶,可以在他身边,心里却是开心的。
说累,是真的,他真的变得很不一样了,变得很强势很陌生,面对这样的他,说不累是假的。
至于委屈,那是很多啊,被他压榨的时候,被同事误解的时候,她常委屈的想哭。
可是就算再累再委屈,面对着那个叫叶泽臣的男人,她的心底都是欢喜的。
只是这些她怎么能对黎佑诚说呢,怎么能呢。
她不能啊。
黎佑诚看着左左欲言又止的样子,小脸通红,就知道她没办法回答他,她的回答不会是他想听到的。
其实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只是面对面,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左左,那个叶泽臣在你心里就占着这么重的分量么,这六年的时光还抵不过那一年么。
黎佑诚沉默了一会,直直的看着左左,那灼灼的目光让左左心虚的想要闪躲。
“左左,离开叶氏吧,好吗?”黎佑诚手掌抚上左左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我们就像之前那样,不好么。”
黎佑诚的心隐隐抽痛着,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后悔过,他后悔左左要求回来的时候他没有阻止,他后悔他低估了叶泽臣的手腕,他甚至后悔这么多年自己装什么绅士,就应该先到手再说其他。
左左垂着眼帘,沉默着,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回到以前,她自从走的那一天就是决定要一辈子都不再见他的,可是怎奈命运弄人,她躲了那么多年,却还是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
过去那一段平静的时光,自从她在叶氏的总裁办公室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再也回不去了。
“阿诚,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不想半途而废,逃跑这种事,六年前我已经做过一次了,我不想再做第二次。”左左握住他的手“抱歉阿诚。”
逃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曾经,左左以为能躲就躲,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是她逃也逃了,躲也躲了,到头来还不是一样,什么变化都没有。
那时年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浪费,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二十九了,阿久也五岁了,现在她只想带着阿久,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别的什么都不想。
一直以来他都是很尊重她的决定,他第一次对她提要求,她却没有办法答应。
抱歉阿诚,真的抱歉。
左左在心底无声的说着,很多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上章子陌的留言么么哒
今天好开心,没有被轮空上了八仙红字,一定是我亲爱的你们在帮我祈祷,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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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