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家都早啊!哈哈,今天天气不错!”
干咳了几声的林牧之,现在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倒不是脸皮薄,脸皮又不能当饭吃!而是刚才才把人得罪死了,现在又想从别人口袋里掏钱,就算是林老湿的脸皮厚如城墙,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林牧之这些话有没有人理他?那是肯定没有人应他的!早吗?早个屁啊,用时辰来算,这都辰时末了,相当于快十一点了。至于说天气嘛!?就没见过这么瞎扯淡的。
没人理也没关系,反正老湿也没想着有人理。老湿就是来砸个场子的,砸完了,老湿我就闪人了。看在小钱钱的面子上,老湿不跟你们计较!
“今日赛诗会,本人就以东道主的身份也参与参与。也要附上诗词一首,还望诸位不要见怪,哈哈哈,莫要见怪才是!”
还是没人理,这就尴尬了!想想老湿当年走到哪里不是全场最靓的仔?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不就是气氛吗?看老湿把他搞起来!
“那个啥!我就是来砸个场子的!听说今天这里汇聚了南北两地的文人才子。抱歉了!在下认为你们通通都是狗屁!写的诗词啥的!狗屁不通,狗屁不如,为啥是狗屁呢?因为真的很臭!”
林牧之嗷的这一嗓子,是让这群公子小姐群情激愤了,只是林牧之还是觉得火候不够。既然火都已经点起来了,不烧旺一点,对得起老湿点的这把火吗?于是继续说道:
“古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也就是说,文人之间的争斗跟武人之间不一样,武人争斗手底下见个真章,便是高下立辨。这文人之争,总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三刻总是分不出个高低。但是!今天老湿就要争一争这个第一,而且老湿只写一首!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能比湿好的,老湿也有一百两银子,给了他便是!如果能有第二个比我好的,便将这整片桃林一并拿去!如果有第三个,那就把老湿前方仅剩的一点房产也拿走!我知道这桃林、房产在诸位眼中不值一提,不过既然大家都觉老湿很狂,何不让老湿这个狂妄之徒输到一无所有,岂不是大快人心?”
嗷嗷的喊了两嗓子,林牧之看都不去看这群公子小姐的反应。林牧之转回身来,对着赵冬宁挠了挠头,面有惭愧之色。林牧之想要钱!这不刚还说给赵冬宁买东西的零花钱,转回脸来又要向她要。林牧之对这群文人公子是不感冒,可不代表对自家娘子说的话不当真。
有些感情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语言,虽然跟林牧之相处的日子还不超过半年,但对于林牧之的言行举止,赵冬宁早已是见怪不怪了!林牧之想做些什么,赵冬宁总是可以心意相通。
感情这种事情从来就是说来奇怪的一种事情。
“林郎,宁儿省得。”
林牧之接过了小荷包,取出了一百两银票,又将小荷包塞给了赵冬宁,然后悄声说道:
“宁儿,你稍等片刻,小荷包原本住了一百两的银子,待会儿让他住一个一千两的,再让它带俩两张一百两的弟弟一起住进去,放心!都是我家宁儿的,嘿嘿嘿。”
林木子转回身来对着这群公子小姐,晃了晃手里的银票。
这一把火,现在是被林老湿烧的是红红火火,围在边上的公子小姐们个个的气愤的是不行!纷纷叫嚷着,跟他比了,不把这狂徒输得倾家荡产,就不姓什么的,或者不配做个读书人之类的言语。
即使如此嘈杂的声音中,依然还是有个清脆的声音问道林牧之:
“你此话当真?!”
说话的正是那个绿衣裙的小丫头,这少女林牧之看着就古灵精怪,林牧之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无非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林木子回答道:
“呵呵,当然当真!大丈夫一言九鼎!老湿说了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是在场的,都在此列!老湿要不呼呼啦啦的把你们这一群公子小姐全部盖了过去,都对不起老湿刚才吹的牛!甭管他是弟子还是学生,是夫子还是先生!只要是在场的,通通的有一个算一个。不过,我可有言在先哦!第一,是在场的诸位;第二,只限于今日;第三,我也只写一首,没空陪你们在这里玩!”
绿衣裙的小丫头将小拳头握在自己的的脸边,嘻嘻一笑,对林木知说道:
“那老师你可要加油哦!只要你赢了他们,我就认你是我的老师。”
说完小丫头又笑嘻嘻的离开了。
听到林牧之的话后,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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