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在甜些就更是讨喜了。
“小郎君,常来光顾呀。”
来到了买鱼的摊子,林牧之面露笑容,鱼汤,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的林牧之对于鱼并无多少情怀,现在却比较喜欢了。
“老板,鳜鱼什么价?”
听着林牧之说的不是当地话,鱼贩子用雅言(古人的普通话,多数是指朝代首都的地方话,古人首都多在北方,所以和现代没有多大区别,如果有,请加上河南味!)回答道:
“七十文一斤。都是野生的,不二价。”
对于一个不大不小的吃货,又喜欢垂钓的人来说,是不是野生的招眼即知,再说了,如果不是野生的,或许林牧之都不会问。
林牧之依旧撮了根草绳,穿腮而过,提起了那条最肥大的对摊子老板说道:
“叔,您给幺一下!”
大叔也是个实诚人。
“客官,两斤一两,算两斤,给您杀好,妥妥的干净!”
正在掏钱的胖子接口道:
“不杀了,回头不新鲜了,这是一银五钱,不用找了!”
林牧之看了眼胖子。
“不用杀了?回头你给我杀?就你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比富贵人家千金还细嫩!咋滴?想坑老湿?”
黄贯谄媚的回答道:
“那能啊,小夫子您好不容易出来玩,我这要不进一下地主之宜,可不就说不过去了么?”
鱼摊老板当然是谁付钱听谁的,林牧之将没杀的鱼提在手里说道:
“改天吧,今天不行,我还要回去给小桔子做午饭。回头妹妹要饿着了看我不削你!”
胖子接过林牧之手中的鱼,回头又递给了身后不知从那个店里喊出来的小厮,接着对林牧之说道:
“小夫子,书院里也就先生是个特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午饭学子统一要在饭堂吃的。夫子您要回去做,那不是让小师妹成了特例?这样不好吧?”
胖子的话,其实是存在许多水份的,大多数学子是在饭堂吃没错,可也没规定不可以做好了送过去呀!
书院里是有这么一条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又不是死的!
林牧之这才刚来书院没两天,对于书院的规定肯定没有胖子懂。既然胖子这么说了,林牧之也并不着急回去了。
看着天色已近晌午,林牧之对胖子说道:
“胖子啊!既然你要进地主之宜,那么请开始你的表现!”
黄贯回了林牧之一句“嘚嘞”之后,就分付小厮将一上午林牧之在市场上买的东西送了回去。
领着林牧之来到了一处酒楼,名唤“听湖楼”。
二人入了酒楼,胖子开口道:
“刘叔,招牌菜来一桌,今儿请的是家师,要多实称,来多实称的!”
听湖楼位于西湖一侧,地段绝佳,景色自然秀丽。被喊做刘叔的人,上了些年岁,回应黄贯说道:
“少东家,刘叔省得,二楼临窗雅阁给少东家您留着呢!”
胖子有些得瑟。
“小夫子见笑了,自己家的,以后您来这吃饭,免费!”
林牧之打量着酒楼的内饰,确实很上档次。
“小胖子!对我这么好?你确定你爹不会吃醋?”
黄贯嘿嘿一笑。
“小夫子,瞧您这话说得!您现在不是我师父嘛!师父师父,一师半父,您就说您是我半个爹不就得了!”
上了二楼,黄贯引着林牧之进了最大的厢房,略带自嘲的接着说道:
“小夫子,我这一声师父是真心实意,并非开玩笑。这一趟南北之行,我所得到的好处全是拜您所赐。在这之前,我在书院读书,除了几个跟我一样满身铜臭的商贾之后,书院里的读书人谁会正眼瞧上我一眼?说白了,我就是那门外之人,无论我是用银子还是用金子的敲门砖,永远也不会得其门而入,这趟北游归来,好赖算是自己进了门。放在以前,若是我这手搭在谁的肩上,保不起回头那家伙就得把衣服搓到发白喽!”
说的有些多了,胖子起身推开了厢房的窗子。
“小夫子,您先赏会景,我去后厨瞧瞧!”
再聊下去就是尬聊了,林牧之也未阻拦。胖子走后林牧之便来到窗前赏景。
孤影莫凭栏。
又有点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