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遏,刚想扑向丝云,就听到一声喝止:“李肃,发生什么事了?”
“薇姐,这小子发酒疯踢我…”李肃指着依然半躺在沙发上的丝云,一脸委屈地看着张薇儿。
“我们有任务在身,别节外生枝…”张薇儿走过來,安抚地拍了拍刚从警校毕业的李肃,说,“你去登记别人的,这里交给我处理吧…”
“嗯…”李肃恶狠狠地瞪了丝云一眼,冲张薇儿点点头,走到一边去盘查其他人。
“是你?…”张薇儿看清沙发上的人,有些不敢确定。这才十多天沒见,怎么他就憔悴成这样?
听到张薇儿的声音,丝云睁开眼睛,冷冷一笑:“原來是张警官呀…怎么?我來这儿喝酒也犯法了?要抓我吗?”
“犯不犯法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警方绝不会错抓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虽然上司说已经确定欧阳家沒有参与贺氏毒品案,但张薇儿还是不相信他们兄弟俩会是什么奉公守法的好商人。
“那张警官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呀?”丝云嘴角绽放出邪魅的微笑,挑衅地看着张薇儿。
“少废话…身份证…”张薇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要不是正在执行任务,要不是有很多同仁在场,张薇儿真想冲过去狂扁丝云一顿。
丝云掏出钱夹扔到张薇儿的身上:“在里边,自己看吧…”
张薇儿紧握住拳头,强忍下怒气,登记了丝云的身份证后,和大家一起离开了迪厅。
一直排查到深夜,又累又饿的张薇儿才下班回到公寓。可偏偏很不赶巧,家里可以充饥的东西都吃光了。
肚子咕咕直叫,哪睡得着?沒办法,张薇儿只得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楼,到附近的24小时营业的超市去买点吃的。
回來的路上,张薇儿啃着鸡腿,拎着大兜的零食,路过一条巷道口时,突然听到了里面传來异响:“快…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來,否则别怪我们在你的身上开血洞…”
“你们在干什么?”张薇儿一声大喝,吓得围住一个醉汉的三名男子浑身打了个激灵。三人回头一看,发现是个年轻的女子,不由得哈哈大笑。
头顶留了个桃心发型的男子朝张薇儿走了过來:“美女,你是想多管闲事呢?还是想陪我们哥仨玩玩?”
张薇儿冷冷一笑:“玩玩?…那要看你玩不玩得起咯…”
一语刚罢,张薇儿扔出手里的鸡腿朝桃心男的脸砸去,接着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待他弯腰时,猛抬膝盖,狠狠撞在他的下巴处。
巨大的冲力让桃心男嘭一声仰面倒地,先着地的后脑传來的眩晕与剧痛,让他眼冒金星。
“臭娘们,老子弄死你…”见同伴被打倒,染了一头绿毛的男子手握一把牛角刀向着张薇儿捅了过來。
刚來到面前,张薇儿抬脚就踢在绿毛的手腕处,把他手里的牛角刀踢飞了。
“哎呦……”一声痛呼,绿毛回头,震惊地看着被踢飞,正巧插进同伴胳膊上飞龙纹身里的牛角刀,吓得大叫一声。
伸手捂住受伤的胳膊,纹身小伙心跳加速,一阵后怕。这牛角刀再偏一两厘米,插进的就是自己的心脏了。
“快跑…”绿毛回过神,大喊一声,转身就跑。他明白他们三个是打不过张薇儿的,他可不想受伤。
见绿毛跑了,纹身小伙连忙扔下醉得站不稳的醉汉,也一溜烟跑了。
“妈的…沒义气的家伙…”躺在地上的桃心男咬牙爬起來,也想跑,却被张薇儿揪住了后领:“想跑?沒门…跟我回警局…”
“警……警官,你就饶了我吧…”桃心男这才知道他们今天踢到铁板,遇到了警察,连忙作揖求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回警局再说…”张薇儿抓住桃心男的衣服领子不放,沒想到他來了个金蝉脱壳,嗖一下褪下衣服,光着膀子跑了。
“哪里跑…”见张薇儿追來,桃心男拽过靠在墙上,伶仃大醉的醉汉,猛推向张薇儿,趁机拔腿就跑。
差点被醉汉压倒,张薇儿连忙用力扶住他的身子,定睛一看,不由得骂道:“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呀?”
已经醉得人事不知的丝云不理会张薇儿的怒火,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伸手抱住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上,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喂,你醒醒…”张薇儿想推开酒气熏人的丝云,却被他牢牢抱住,动不了。
眼睁睁看着一个路过的小屁孩把她放在巷口的大包零食抱走,却挣脱不了,无法去追,张薇儿气得咬牙切齿。怎么一遇到这瘟神就沒好事呢?难道是两人命中犯天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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