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过人,你竟然喜欢我的影子?吴王内心竟然升起了妒忌之心,倾城美人对自己竟然不屑一顾,这让他不能忍。
赵雍看着者一切,其实他心中已有计较,但是亡国灭种这种事情,强加于一个女子身上未免太过沉重,咎其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的失败。
吴王乐得看到这一切,他慢慢地走到赵雍面前,一字一字地说道:“你会在今日死去,我会在明日重生,这座腐烂的城池也要重新洗牌,我将开启一个全新的纪元,以后将于修士共享玄天大陆。”
赵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也许是自己的自大,也许是自己的失误,但是结果已定,过程不再重要了,“我求你,救救她。”
“当然,我花了这么多精力打造她,让她身携奇香,甚至为了让你满意,还完璧献你。我给她的,我自然要收回。”
“我求你,让她活。”
“呵呵。”吴王面露残忍,让她活?在我玩厌之前肯定会活的。
就这样吴王离开了这座皇宫,这回家的诱惑终于是得偿所愿,他走了,带走了袭香和赵雍的舌头。
回去的路上,他看见李依依抱着一具尸体失声痛哭,他呲笑一声,迈步离去,这一幕被李依依看在眼里,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吴王出了宫门,随手取出赵雍的舌头,扔进路边的草丛。
吴楚迎了上来,“吴王神机妙算,预计天黑时分就可以完成打造任务。”
吴王将背着的袭香扔给吴楚,“给她点水喝,可别死了。”
吴楚心中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是也没有多想什么,伸手接过,然后就近找了点水给袭香。
袭香虽觉受辱,但是想着活着见到心上人,也只能苟且偷生。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这里马上就要乱了,我们去北郊王陵。”
......
赵王城此时已经完全乱套,犹如涌入一大批流寇,这些卸下战甲的远征军士兵充分体现了人性最黑暗的一面。
一人假意受伤,以讨口水喝为由,骗开李总管家的大门,随后杀掉家丁,捅死老妇。
烧杀抢掠,只留下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怨女,豆蔻近婢,在这群野兽发泄完之后也免不了一刀的命运。
位高权重者,富贵逼人者,反而成了这些兵痞的首选,谁会去抢穷人?这些富贵人家的马桶都是镶金的,公子手不能提,闺秀软萌淑柔,岂不是最佳的选择。
等到城内官兵赶到一番恶战,敌明我暗,双方都互有损伤,但是这些远征野兽反而被鲜血激发了兽性,更加疯狂地在城中杀戮,果如吴王所说,这真的是一场清洗。
左炎带着一队人在城内潜伏了许久,看着自己带来的人造成的动乱,看着城内精兵兵力的分散,他不急着出手,皇宫内的守卫最为森严,他必须等,等这王城再乱一些,至少自己进攻皇宫的时候不能有援兵。
他不是那种坐享其成的人,他知道一切的成功只能是拼搏杀戮中来。
终于在又一队精兵走过,左炎开始慢慢走向皇宫大门。
“左将军?你怎么不穿官服。”皇宫门口的守卫问道。
“来的匆忙,据说城内混进来一批流寇,我知晓其来历,故欲进宫面圣。”
“哦,原来如此,那我让人去请示一下,我还以为你也是因为宫中瘟病事件而来呢。”
“瘟病?”左炎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
“是啊,宫中已经两日无人进出了,刚刚说是找到了瘟病的源头,已由王后授命的两位神医将那宫女带走了。”那守卫一笑,心想:这个时候去面圣,也不怕染病。
就在这守卫转身的刹那,左炎上前一步,捅死了这个守卫。
随后身后的乔装士兵一拥而上,将皇宫前的所有守卫杀死。
左炎大步走向皇宫深处,他突然觉得非常不安。
“诺兰,你能不能给我的小河马镀个膜?”
“镀个膜?”
“对啊,就是用水给它包裹一层,它稍微晒晒就褪皮啊。”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需要一直用灵力维持,所以……”
“算了,我舍不得你累。”
舞倾城:切……
既然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拿个水桶不停地给河马浇水,浇着浇着,就演变成了一场戏水大战。
环肥燕瘦,断手的白毛,长腿的舞倾城,憨憨的有道,连带安静的静姝也被殃及。
冷羽扶着脑袋,哎,这队不好带啊,感觉找了一群玩物丧志啊。
不一会儿,吴迪拿来了一个大锅,放在了石桌上。
“终于开饭了。”冷羽走上前去。
“吴迪啊,你门口那一群壮汉干嘛呢?集结完毕了么?”
“嗯,做了这顿麻辣香锅,我就要走了。”
“去哪儿?”
“北郊王陵。”
听到这四个字,冷羽放下筷子。
“吴迪,你看见那座通天塔了没有?”
“看见了。”
“怎么样?”
“四种颜色,看着别扭。”
“你觉得别扭,我也觉得别扭,但是王城里面的人可不这么想,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角度不同,你看看那四种颜色,像不像我们这四个人?”冷羽指着那个通天塔说道。
“冷仙师的意思是?这是为了几位仙师而建的?”
“可以这么说,在建成之初,上面应该有过几个跟我们很像的人,但是之后不见了。”
“赵雍找人冒充仙师,以稳定民心?”
“对,而且事成之后,那几个山寨的都死了。”冷羽盯着吴迪说道。
冷羽相信以吴迪的聪慧应该马上就能理解,他内秀于心,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最关键的是做的一手好菜……
吴迪沉思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冷羽被一声爆笑声吸引,只见身后有道拿着一个大西瓜丢给小河马,小河马张嘴“吧唧吧唧”几下就咬碎了,囫囵吞瓜。
冷羽决定了,就叫这只河马,“吃瓜群众”。
吴迪带着安若村的全部壮汉,其实也就三百来人,一起到了秋水河边。
此时的吴能还在河边“放羊”。
“怎么样,可以出发了么?”吴迪问吴能。
吴能拍拍手站了起来,“差不多了,我看这天貌似要下雨的样子。”
“下雨怎么了?”
“下雨容易马失前蹄,但是…对我的“的卢马”是个大利好。”
“的卢马?这不是河马么?”吴迪疑惑地问道。
“谁起的名字?我最早发现的,我起的名儿,你看这河马走起路来,“的卢,的卢”的,有没有?”
“没有,是你在“的卢”啊,马有没有。”
说话间,一滴雨水,打在了吴迪的面具上,“骤雨来急,黑云压城。”
吴迪低头对吴能说道,“事不宜迟,快点让我们骑上你的的卢马飞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