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走廊上的人都围了过来。
温阔一听,立刻疯跑了起来。
在走廊尽头,几个年轻力壮的男老师直接拦住了温阔的路。
“我偷你东西?小混账你胡说什么呢——”温阔高声嚷嚷起来。
“如果不是你偷的,我智能手表怎么不见了?难不成是曹教授偷的?”卫凌一副气到爆炸的样子,走过去一把将对方的领子拽了起来,“敢不敢让我搜你!”
大概是想到了那一袋钱,他心虚了起来。
“我知道我的权利!你没资格搜我身!”
“警察总有这个权利了吧!报警!报警!那是我攒了一年生活费才买下来的!”
温阔越是挣扎,就越显得有鬼。
警察很快就来了,还真从温阔的口袋里搜出了一个智能手表。
就这样,卫凌跟着警察去笔录了。
“臭小子!你敢诬陷我——”
温阔忽然挣脱了束缚,朝着卫凌一拳头挥过来。
卫凌正在和其他警员说话,完全没有预料到温阔的突袭。
就在他以为自己肯定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有人一把将他拉开,只听见啪啦一声,温阔的拳头砸在了曹教授的脸上,他的眼镜飞出去老远,撞裂在墙角。
所有人都愣住了,警员立刻制住了温阔。
“智能手表都从你口袋里搜出来了!你还敢横!”
曹教授的颧骨都青了,卫凌傻了眼,正要上前,曹教授很淡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温阔,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
“我本来觉得你在我这里怎么胡闹都可以,但是你伤害我的学生,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我跟你们一起去录笔录,纵容了他一次,他之后只会更加无法无天地伤害我的学生!”
卫凌呆呆地看着曹教授坚毅的脸,内心就像是被什么触动了。
进了派出所,温阔死不承认智能手表是他偷拿的,还说就算智能手表在自己口袋里,也不能说明那手表是卫凌的。
警员都无奈了:“您知道这手表它即然智能,它就是能认识主人的!”
卫凌在温阔面前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指纹智能开锁”。
温阔一看就着急了:“那是他自己放椅子边上!不小心掉我口袋里的!”
“你要不要脸啊!我智能手表是从椅子上飞你口袋里的吧?你明明就是担心我用智能手表录下了你敲诈我们教授!”
警员一听不得了,这案子还有内情?
结果把智能手表里的录音放出来的时候,温阔的无赖嘴脸不要太毁三观。
警员都没想到眼前这家伙竟然拿自己亲生儿子来勒索教授,简直丧心病狂丧尽天良!
温阔听着录音,人都傻了。
“你不仅盗窃!你还勒索?是不是想吃牢饭想疯了?”
“我……你们别欺负我没文化!我不就拿了他个破手表吗?才值几个钱啊!还有这个教授的钱是他自愿给我的!大不了我还回去啊!”
温阔着急了,之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变得慌乱了起来。
“你这叫还?这是被抓了现行!首先盗窃财物智能手表一枚!市面价值在八千元左右!已经属于数额较大的范围了!可以拘役!再看看你威胁勒索,一万块数额巨大,三到十年!”
温阔吓得脸都白了,又拿出地痞无赖满地打滚的范儿。
卫凌心里头明白,这是警员在帮他们,真要追究温阔的责任还是很麻烦的,得不偿失。
最重要,温阔要是进去了,受影响的还是温酌。
温酌的妈铁定哭哭啼啼要来找温酌,而且对温酌的名声也不好。
等温阔闹了大半个下午,卫凌和曹教授两人坐边上喝着警员泡的茶,虽然是装纸杯子里的,但卫凌觉得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