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上官火儿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知陶野长老找老夫有何事?”云传宇朗声问,不卑不亢。
“云传宇,你跟他们废话什么?赶紧抓起来啊!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动手啊!”薛岷见几人居然聊上了,想到他们昨日给自己的莫大羞辱,又看见秦川和上官火儿那般亲密,言辞间不外夫唱妇随,恨意醋意横生。冲云传宇和身后护卫一通狂吼,实在有失世子身份。
话音刚落,身后珣庆王府的护卫便手握兵刃,潮水般围了上来。薛岷正想说几句以壮声势,结果上官火儿身后一群佣兵也立马拉开了架势。这群佣兵最近在杨可和黄勋手里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整日整日的训练,比秦川手下的几万将士,还真幸运不到哪里去。
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付出汗水必然会收获成功。这群佣兵的实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就算面对的是珣庆王府精挑细选的护卫,也丝毫不堕野火天古第一佣兵团的威风。兵刃相对,寒光耀闪。两军无声对持,都在等自己的首脑发号司令。
“慢慢慢慢,世子暂且息怒。来来,老夫失误忘记了引荐,这几位是野火佣兵团的长老和副团长,您知道野火佣兵团是佣兵工会两大超级佣兵团之一,也是我天古最大的佣兵团。这些都是佣兵团里数一数二的人物,这位是秦川秦长老,这位是陶野陶长老,这位是黄勋黄副团长,这位是梁林梁副团长……”
“我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是榜上的罪犯,不仅骗我钱财伤我身体打我护卫还污我声誉,云大将军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五花大绑大卸八块凌迟处死……”
“咳咳……”云传宇尴尬掩面。“世子您看他们都是野火佣兵团的……”
“我管他们是谁!”薛岷面红耳赤,怒极将茶盏掷地,嘭地一声响,浅绿色的茶和白色的陶瓷碎片四处飞溅。
短暂的寂静过后是长久的躁动,云家人早就受不了薛岷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态度。他不过一个世子,论官职还要略低于云传宇。不过因为是皇亲国戚,又是当朝皇长孙,云传宇才奉为上宾处处忍让。他却倒好,不知好歹不识进退,不见好就收反倒得寸进尺。尤其是那碎瓷片划破了云传宇面皮。殷红的血液流了一脸,看上去着实凄惨。
“世子好大的火气!”秦川嘲讽,“云大将军。有件事你不给我们个交代恐怕还真吃不了兜着走!”
“所谓何事?”云传宇用衣袍小心翼翼地擦掉脸上的血,一边漫不经心问。
“也没什么,秦长老脾气冲了些,还是我说比较好。”上官火儿憋了一肚子气,时时不忘拆某人的台。“昨日我与秦长老见天放晴,一时生出游玩之意,便结伴逛青木城。云大将军你也知道我俩来青木不到两个月,又杂事缠身,难得最近下了下来,当然要好好玩玩了。结果遇到一上京的登徒子。调戏小女子不说还仗势欺人,放言说要杀了秦长老,然后夺我回去做什么夫人妾妃。人家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说这种话也当真过分!我本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竟然真的动手了,还好秦长老武技不俗,不然后果……”
上官火儿突然不说了,倒不是追求什么无声胜有声的效果。而是她自己快给自己弄吐了。
“当真可恶!没想到我云传宇治下竟然还有这种光天化日强抢妇女,朗朗乾坤作奸犯科之徒!陶长老你可知这人是谁。我云传宇发动八十万西北戍边将士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为非作歹之人找出来绳之以法以正视听!”云传宇义愤填膺正气凛然。
薛岷见状脸色发白,气焰下去了很多,但也还算镇静。“云大将军,你怎么能听这种妖言惑众之词!所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你可得四方打听才好定罪量刑啊!”
“这人啊,嘿嘿,”上官火儿笑得猥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珣庆王府薛岷世子是也!”
“你血口喷人!”薛岷突然跳起来,“明明是你们巧言令色坑蒙拐骗,拐骗不成反欲害我性命伤我护卫,还妖言惑众毁我清誉,实在实在……”
“早就听说过狗急跳墙这词,至今放得一见,幸亦不幸!”秦川感慨,惹来哄笑一片。
“你、你、你、你……”薛岷指着秦川你了半天却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
“外面怎么回事?”哄笑间歇,有熙攘嘈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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