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面来说。你不知道家事从来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么?”秦川振振有词。
“好吧,少爷你赢了。”上官火儿难得不和秦川计较。说着回头深深看了眼上京的这座高大坚固的城池,半晌,叹了口气,道,“走吧。”
“不去看看么?”秦川道。
“看什么?”上官火儿摇头,“不看不看,不想看。”
有什么好看的?也许他不是故意,但是事实已经造成了。她上官火儿这一路的艰辛不是几句冠冕堂皇无关痛痒的安抚解释就能够打发了的。
而且,她也不想听那些官方的无聊的东西。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生命 。
“去看看吧,要是他有什么苦衷,你岂不是要误会一辈子?”秦川从身后抱住她,说完在她侧脸轻轻印了个吻痕。
“少爷你越来越坏了!”上官火儿试图推开他,却推不动。
“有吗?”秦川不以为然,“那以后我当真坏起来的时候我你又要怎么说呢?罪大恶极天理不容?”
“丫丫的!”上官火儿知道他说的“真坏”是什么意思后大骂了一句,正准备好好教训他以正纲常,地下却闹翻了天。
“开始攻城了。”秦川淡然道。“没想到居然真的攻城。”
“有什么想不到的?难道那么多人只是摆着看的?”上官火儿不以为然。
“天古帝国是一个强大得不明显的国家。君主集权,弘扬仁德,故做出一副防御姿态,大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拼命教化之,人若继续犯我便狠狠揍之’的姿态。”
“拥有天下最坚固的战略防御体系,都城上京被称为“不可能的奇迹”号称‘天岩大陆唯一一个绝对不会被战火荼毒的城市’。没想到,居然有人想来试一试这座城池的防御。”
“也许有人里应外合狼狈为奸呢?不是有祸起萧墙这么一说么?而且自古以来,大凡兵败城破,不都是因为内贼么?”上官火儿揉揉鼻子,她读书不多,但是也知道再坚固的铜墙铁壁也不及人心。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人若不合,再坚固的城墙也会有轰然倒塌的一日。人若团结,哪怕是破草房也能固若金汤。
“看来你说对了。”秦川看着下面已经冲进去的帝国士兵,道,“不过我猜,这又是一计。”
“嗯。”那个白衣胜雪的影子一闪而过,“大约是要关门打狗吧。”
“嗯,与其把他们堵在外面,还不如关起门来慢慢收拾。比较相对于街头巷战,御林军们更擅长战阵,正好可以在皇宫前的阔地布阵。他们这样进去,不过是找死而已。”
“看来这些人比较没有脑子。”上官火儿嘲讽。
“不,是薛炀隐藏的太深了,而且,萧凌风的心机也着实厉害,想造成御林军叛变皇宫防守薄弱的假象实在太容易。”秦川缓缓分析。
“唉。”上官火儿狠狠叹了口气。
也不怪谁,太子这招太狠了。让所有人以为他已经死了,眼看着老皇帝年事已高,帝位后继尚无人。诸皇子暗藏的野心实在太容易被勾起,而后便是一番明争暗斗虚与委蛇。
但无论他们手中掌握多少 力量,始终抵不过拥有太子名位和镇北大将军与镇南大将军两大集团军一百多万的兵力。外加薛炀外公即当朝御史大夫在军中的绝顶威望,更遑论太子岳父当朝丞相欧阳璠掌握的文臣势力。
这是一局根本输不了的祺。
可怜蒙在鼓里的皇子们还做着甜美的春秋大梦,却不知,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他人的算计,从一开始,就注定与帝位无缘。做得越多,争得越多,只能越来越远,最终连性命也无法保全。
何苦,何必,何来。
整座皇城灯火通明彻夜喧嚣,又是一件震惊天古的事变。
然而这些上官火儿并不想管。她在那最高的城墙上数了一晚上的星星。秦川拥着她,陪她听这城风雨,数漫天星星。
天将明,上官火儿转头问,“少爷,为什么你突然变这么大方了?”
上官火儿向秦川坦白了自己和太子的事,虽然不过是情网中一场没有结果的纠葛,但以她对秦川的了解,觉得秦川不大可能那么大方坦然。
看来,在上官小姐心中,秦三少爷的小气是刻骨铭心的了。
“少爷我一直很大方好不好?再说了,你都要进我家门了,我至于跟薛炀那个小屁孩认真么?再说了,现在少爷我可是法神了,怎么样也得有点强者风范吧?至于和小辈计较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