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这两个男的?审犯人呢,怎么还勾搭上……嗯?不太对。
纠结之中,古春晓突然从他们的表情和姿态中反应过来,那块木简应该是个传声器之类的玩意儿。
她蠢蠢欲动地伸了下手,又觉得那木简上全是指头,“矜持”的她下不了手,只好一撑桌面,站起来绕到了陆辰背后,将头往手机附近塞。
这时在手机里,迟雁的声音刚开始流泻。
“是的,我查了她的病历,也找就诊的医生核实过了,王树雅从小免疫力比较差,后来又因为脉门高压,切除过脾脏,这种人比较容易感染猫狗唾液的中的一种细菌,叫犬咬二氧化碳嗜纤维菌。”
这个细菌名字勾得杜含章思绪一扯,突然想起了一篇几年前的新闻。
出于一种事不关己的闲散,他当时没细看,只记得那则新闻里也是一个外国人被狗舔后截去四肢,但舔人的是是患者自己的,并且编者在文章末尾还辟过谣,说这是个例,让大家不必过分恐慌。
但眼下从迟雁精确的感染前提来看,这类感染不说普遍,至少也不是个例了,因为个例无法形成样本。
杜含章头没动,只动了嘴说:“是人的皮肤拦不住这种细菌,还是王树雅被舔的位置本来就有伤口?”
余亦勤光听不出力,注意力相对分散,瞥见骨妖歪着头,似乎在看热闹,抬手往她身上罩了层灰色的雾膜。
同一时间,在电话那边,迟雁跟杜含章打了个招呼,言归正传道:“是皮肤拦不住。”
“医生说,这种细菌可以直接渗进人的身体,但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有问题,或者只产生一些轻微但可以自愈的,类似流感的症状,只有极少一部分人才会像王树雅这么严重。”
健康从来不是一个公平的话题,杜含章本该同情王树雅的不幸,但她的作为又让人同情不起来,他说:“好,我知道了,你跟陆辰说吧。”
陆辰接过话道:“然后呢,这个事后来是怎么收场的?”
迟雁的转述还算公正,没有添加情绪化的字眼:“王树雅的父亲找到,并打死了李小杉两人的狗,并要求赔偿,孙李二人非常重视这只宠物,在拒绝赔偿的同时,要求王家向他们赔偿。”
古春晓就没她这么客观了,咂舌道:“这两人也太贱了吧?”
剩下三个男人比她沉稳,都没说话。
宠物当成家人来养,这是如今城市的风俗,古春晓自己也养了仓鼠,大家都喜欢小可爱,在不打扰或者别人不介意的前提下,养什么其实都无可厚非。
但养出这种蛮不讲理的情况,那就是人品和道德有问题了。
迟雁听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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