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凌凤大惊道:“这怎么可以,这是娘娘的防身所用,如何使的。”
王静玉白了她一眼:“我这里还有一只,足亦,而且我贵为皇后,谁敢暗算于我,而且你也说,战场凶险,相对我而言,这手环更合适的人是你。你平安归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毛凌凤坚持不要,王静玉大怒骂道:“你当我是姐姐吗?当年若不是你出手相救,就算有这银环又岂能保我性命。如今送你防身,你却推三阻四,如此见外。
毛凌凤见王静玉发火,只的收下。:“如此多谢姐姐一片心意,妹妹就却之不恭了。”
王静玉笑骂:“给我留条命回来,不然我决不饶你。”
毛凌凤吐舌:“你又想怎样不饶我,还是想想皇上今晚怎样不饶你罢。”
“你这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经过一番打闹,离别的情绪倒也少了几分。毛凌凤见天色不早,也就起身告辞。王静玉也不多做挽留,携手送出宫门,直到看不见人影才转身回宫。
等毛凌凤回到镇国公府,天色已晚,毛凌凤见过祖母用了晚膳后,回到凌香阁,知棋急忙拿过一把乌黑长枪和两个银色面具。:“小姐,奴婢到铸剑山庄,那老爷子知道是小姐急用,亲自连夜打造而成,小姐而试试可还合用。”
毛凌凤拿过长枪,微微一抖,一个枪花,闪烁而出。点了点头说道:“老爷子打的东西就是好,辛苦他了。”
“你们四个也准备准备,明天一起随我出征罢。”琴棋书画四人听说跟小姐一起去西南,都兴奋不已,将准备好的男装放的整整齐各。
这个夜睌,宁亲王府和泰亲王府中也暗是盘计。
第二天早上,毛凌凤早早起床,洗漱完毕,换上男装,陪老夫人用了早膳,老夫人又不免叮嘱了几句后,毛凌凤拜别后。带着同样身穿男装的四个侍女,直奔校场。
点卯完毕,三通鼓起,二十万大军,整军出征,浩浩荡荡,旌旗烈烈,来到了,十里长亭,见司马顺和谢文俊带着一众文武等在眼前,毛凌凤吩咐常武带着大军先行,翻身下马。
司马顺湛满一碗酒:“此去千万里,远隔万水千山,望将军保重,待将军凯旋归来,同你共饮庆功酒。”
毛凌凤抱拳说道:“多谢王爷吉言,未将必不负重望,待归来之日,必请王爷共醉。这酒就先欠着,请王爷见谅!”
说完转向谢文俊,谢文俊颤抖着拿起一杯酒,“水绞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凤儿,你好狠的心。”
毛凌凤满腹苦楚,眸中含泪,“一封音书佳期误,二年情份一夕休。关山遥遥归无期,唯恐香消埋玉骨。公子,你就忘了我吧!”
“呵,呵,忘了你。”谢文俊仰天狂笑,泪光点点,“凤儿,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了什么,为了以后心安。”毛凌凤说罢,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转身上马,不再回头。
谢文俊看着远去的身影,失魂落魄跌坐在地,拿起酒壶,一饮而尽。只觉的满嘴满心都是苦痛,他喃喃道:“一封战书佳期误,二年情份一夕休。关山遥遥归无期,唯恐香消埋玉骨。你明知前路漫漫,生死难料,竟然只为了以后能心安。那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是什么?说完踉踉跄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