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身安体健,府中一切安好。”知琴上前福身礼。
“嗯,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出去了。”毛叙琪心知肚明,拉着毛凌云退了出来。
毛凌凤擦干眼泪:“母亲,我没事了,后天大哥成亲,你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们忙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我就想静一静。”说完把他们都推了出来,关上房门,躲在房间里,任众人如何拍打呼喊也不开门。
七月初九早上,将军府门口鞭炮齐鸣,一乘红色八抬大轿从将军府出来,一路沿着街道,浩浩荡荡直奔林舒春租住的院子。
毛凌云一身大红喜袍,骑着骏马,俊眉朗目,更显英俊豪爽,满脸喜色,不时拱手向两边街道百姓道谢。媒婆更是笑口常开,满嘴都是恭贺之词,一路上吹吹打打来到了,小院门口,大红花轿停下。
林舒音身穿大红喜嫁衣,头带凤冠,披着大红盖头,在喜娘的掺扶下,趴在林舒春背上,一路出了院子送到大红花轿上,早有喜娘打起轿帘,林舒音纸头钻进花轿,喜娘扶着她坐好。早有司仪叫道:“吉时己到,起轿。”一声喊起,八抬大轿晃晃悠悠癫起来。
一路上,喜娘不断的将喜糖花生红枣连子鸡蛋撒了出去。林舒音坐轿子里紧紧的抓住两边轿耳,一路巅的她头昏脑涨,好不容易到了将军府门口停下,林舒音晃了晃脑袋,连忙整理一下巅歪了的凤冠。
喜娘大声道:“停轿,新郎官接新娘子下轿。”随着喊声,新郎官满脸喜色走到轿子,伸出大掌轻轻的拉过林舒音的小手,感觉到手掌心里湿湿的,就知道她心里紧张,轻轻的附在她耳边:舒音现在先别紧张,等下会更紧张般呢!”
听着毛凌云的取笑声,林舒音气结,轻轻抬左手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毛凌云也不以为意,一脚踹开轿门,牵着林舒音下轿,早有喜娘递过红绸,两人一人一头牵着走到大堂。
毛叙琪和陈氏穿着正服,早就坐在大堂上等候,见两人进来。司仪大声唱道:“一拜天地。”两人对天跪拜,“二拜高堂。”两人对着毛叙琪和陈氏跪下来恭恭敬敬嗑了三个响头。“夫妻对拜。”两人互相对拜。“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司仪唱罢。
新郎官牵着红绸引着新娘女进了新房,喜娘扶着新娘子坐下。毛凌云退出新房来到正厅迎客。
林舒音坐在床上,头上冒出丝丝汗水,两只小手紧拽着衣裙,心中既紧张,又喜欢,直觉心怦怦跳的飞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丫环声音道:“见过公子。”紧跟着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双大红吉靴在她面前停下,不由紧紧咬唇,汗水滴答而下。
毛凌云接过喜娘递过来的合卺酒,弯曲手臂和林舒音轻轻一碰,两人一饮而尽。喜娘又说了几句吉言,行礼退了出去。
洞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新郎官拿起称杆挑起红盖头,见新娘子一头是汗,不由微微一笑,替她除去凤冠,顿时青丝披散,越发显的新娘娇小俏丽,红霞满面,樱桃红唇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毛凌凤远远的站在房顶上,看着新房里缠绵的两条人影,眼中闪过几丝羡慕,又有几分欢欣。久久无语,纵身离去。
次日毛凌凤早早用过早膳后带着三个侍女,拜别父母离去,回到军营驻地。毛叙琪知道职责所在,若非因为毛凌云大婚,只怕她养好伤早就回到营地了。两夫妻默默的送女儿上马离开,暗是叹息。
等新婚夫妻醒来,起身敬茶时,才知道毛凌凤已经离去多时,毛凌云鼻子发酸,眼眶发红。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靠一介弱女子支撑起国公府门面。不能护弱少于怀中,不能给小妹一个安定的生活。毛凌云愧疚不已。
林舒音亦暗暗心酸,千均重担压在一个瘦弱的身子,又有几人能帮着分担几分,其中辛酸与谁道。
两夫妻都黯然神伤,默默无言,紧紧的握着对方的手,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心痛。
毛凌凤一行四人回到军营,郑杰和田元几人入帐见礼后,向大将军禀报这段时间以来的新兵训练情况,毛凌凤听完之后,又到各处新兵营地查看一番。指出各自不足,又到田元的飞虎营视查一遍,下令三天后,飞虎和飞凤对抗实训。军令一出,飞凤营和飞虎营人声鼎沸,群情激昂。
毛凌凤回到大帐,暗三叩门求见,递给女将军一个锦盒,说是王爷所赠。
女将军打开锦盒,里面装着一颗绿色丹药,气味芬香,还附有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