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知棋上前给三人倒茶,毛凌凤微微瞟了她一眼,知棋连忙后退。搓着双手侍立一旁。
毛凌凤三人坐着喝了一会茶,聊起对南夷作战,毛凌凤沉呤半晌道:“南夷兵精粮足,不比夜郎小国,我么要做好打硬仗的准备,这场仗我估计短时间内停不下来。而且有夜郎大将金志文的二十万大军,这仗不好打。”
常武点头称是,这时知琴和知画带着下人拿着食盒,捧出菜肴,摆好碗筷。
毛凌凤吩咐琴棋书画四人一起用膳,四人推辞一番,毛凌凤摆着脸叱责道:“常将军和高先生又不是外人,不必客气,一起坐下吃吧!”
四人依次落座,毛凌凤向知棋瞄了一眼,知棋红着脸坐在常武旁边位置。其余三人也心知肚明,心中暗笑,面上不动声色。七人围坐一卓,热闹的吃完晚膳。
常武见天色已晚,起身告辞离去。毛凌凤吩咐知棋掌灯送出府外。常武觉的奇怪,以往不管天多黑,毛凌凤从未让人给他掌灯送出府门。
高宇飞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目光中若有所思,对毛凌凤说:“将军是想搓合两人吗?”
“嗯,我觉的他们两人挺合适的,难道你不怎么想吗?”
“嗯,合适倒是合适的,只不过怕是知棋一厢情愿,常武心中恐怕只有你。”高宇飞直言不讳说道。
毛凌凤脸色一黯,“常武于我,又何尝又不是他一厢情愿。我和只有朋友之情,战友之义,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多留意身边人岂不更好。”说完瞟了高宇飞一眼。转身离开。
高宇飞苦笑,毛凌凤一语双关,言外之意,高宇飞焉能不明白,可是感情的事,明知不可能,心中又怎么能控制得了。不过对于现在情况,高宇飞已经很满足了,至少每天能陪在她身边为她分忧,为她做事,能看着她每次平安归来,就觉得心安。
次日毛凌凤坐在地形图前,南夷广地人多,再加金志文二十万夜郎士兵,可是不那么容易对付。想了整整一天,也想不出什么奇谋妙计,还是决定去了边地再做打算。
很快过了上元节,毛凌留下田元暂时在旧州处理事务,等朝廷派官员到任后再赶到军营。
自己带着飞凤营先行一步,命常武和郑杰率领大军随行,从健为郡经大娄山过六盘山到建宁郡边城宁州。
毛凌凤率领飞凤营翻过大娄山,进入六盘山脉,毛凌凤站山顶大树上,远眺莽莽群山,突见前方一大群山鸟飞过,不由皱眉。下令飞凤营原地待命。自己带着知琴和暗三悄悄摸了过去,爬上一个山峰,隐约见对面山头似有人影闪动。
毛凌凤微微一笑,继续向对面山峰摸去,当爬到半山腰时,毛凌凤停下脚步,打了个手势,示意暗三和知琴两人隐蔽起来,自己纵身跃上身边一棵大树上,暗三也跃上另一棵大树,知琴伏在小路边的草从中。
过了一会,只见有两个南夷士兵从山上下来,毛凌凤从树上一跃而下,一脚将一人踢昏。暗三和知琴两人将另一个人打昏,暗三和知琴分别将两个南夷士兵扛起,毛凌凤三人迅速离开。
毛凌凤带着两个南夷士兵回到飞凤营地,一脚踢醒两个士兵,厉声喝道:“你们有多少兵马埋伏在那里,领军将领是谁。”
两个南夷士兵被毛凌凤一脚踢醒,抬头看着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将军站在面前,顿时吓的魂不附体,磕头和捣蒜般的求饶。
暗三不奈烦的喝道:“将军在问你们,有多少兵士埋伏在那里,领军将军是谁。还不敢快回答。”
两个南夷士兵定了定神,其中一个颤声说道:“是夜郎大将金志文领着二十万大军在前面营盘山葫芦嘴设伏。将军饶命啊!不关小的事。”
毛凌凤摆手,暗三和暗四两人上前把两人捆了个结实,堵上嘴巴。
毛凌凤沉思半晌,二十万大军在营盘山葫芦嘴设伏,呵呵,好大的手笔,金志文想把晋军全部消灭在葫芦嘴。既然如此,来而不往非礼也。金志文你自己送上门,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毛凌凤沉思良久,该怎么把二十万大兵给吃掉呢!她来回踱步,突然她抬头看天,罢了,一将功成万骨枯,顾不得那么多了。转身下令暗三暗四各带一千飞凤营士兵,从左边山峰绕路到营盘山脚下,命知琴和知棋各带一千飞凤营士兵从右边绕路到营盘山脚,四千人分别团团围住营盘山脚后,在三更时分点火烧山。自己带着四千飞凤营士兵在棋盘山堵住他们退回南夷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