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
王静玉沉声说道:“昨天本宫去了文慧宫后,有谁进到我的寝宫。几个宫女太监面面相觑,齐齐摇头。其中一个宫女战战兢兢说道:奴婢等在寝宫外守着,必没有看见有人进去,不过。”
“不过什么,还不快说。”宫女吓的瘫坐在地,说道:奴婢等在宫门守候时,突然爬进一条毒蛇,奴婢两人就出去叫人把毒蛇打死了。
“胡说,内宫之中,那来的毒蛇,再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宫女吓的浑身发抖,大声叫道:“奴婢没有胡说,是真的爬进一条毒蛇,是外殿侍卫大哥打死的。”
“传外殿值班侍卫。”司马衍面沉如水。一会儿外殿侍卫被带了进来。证实宫女所言不虚。
如今案情审到这里,基本己经清楚,先把皇后调开,再趁混乱之际潜入寝宫将红花麝香放进皇后的香囊里。那这个幕后黑手是谁,又针对谁。
司马衍有点心惊,如果刚才不是毛凌凤替她担去滔天大罪,自己一怒之下,或许真的以会是皇后想要谋害皇嗣,那么事情结果会怎样。他不敢想。
李安急匆匆的拖了一个嬷嬷进来,说道:“启禀皇上,林嬷嬷妄图混在夫人们身边逃出皇宫,奴才己经将她擒拿。”
司马衍厉声喝道:“谁指使你这么做,还不快点招来,林嬷嬷混身发抖颤声说道:“皇上饶命,皇后饶命,是贵妃娘娘吩咐奴婢将皇后诓去文慧宫。一切都是贵妃娘娘指使,奴婢儿子孙子性命在她手上,奴婢不敢不从。皇上饶命啊!”
“大胆奴才,竟敢污蔑容儿,难道容儿会故意陷害皇后。”话音一落。司马衍一愣,脑中闪过毛凌凤的声音。娘娘想做什么,只有娘娘自己心里清楚。难道是许容儿为了陷害皇后,不惜残害自己孩子。司马衍不敢再想下去,突然觉得心中绞痛,不由自主的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冷汗淋漓。
王静玉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扶着他问道:“皇上,你怎么了。”司马衍摆手示意没事。连忙扶他躺在床上,急召太医进来诊治。太医急匆匆赶来,经过一番诊治,说是急怒攻心,好好休息,并无大碍。王静玉长出一口气,吩咐宫女下去煎药。
玉静玉坐在床边,紧紧抓住司马衍的手,替他盖好被子。满脸担忧。
司马衍缓过气来,看着王静玉担忧的神色,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玉儿,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都冤朕,有眼无珠,竟然不知这样的一个人,为了名利权势,居然会连自己亲生骨肉也拿来当筹码。”
王静玉扶他起来靠在床边,拿过枕头给他靠好,说道:“皇上,现在还没有查实不是吗?说不定是别的妃子也说不定呢!先不要想那么多,把药先喝了吧!”说完接过宫女手中的药碗,吹了吹,尝了一口,再拿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司马衍看着面前妻子细致的动作,和憔悴的面容。不由心中一酸,结婚十年,一路风雨走来,最担心自己的还是面前的女人,她不争不抢,无冤无悔的操持着后宫之事,从未有越礼之举。纵使这几年自己独宠许容儿,也不曾有一丝埋怨。使的后宫平静如水,却不想到,那个自己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女人,心思如此恶毒。
司马衍喝药过后,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发现王静玉趴在床头睡着了。于是轻轻的掀被起身,脱去鞋子,将她抱上床,拿过被子盖好后,将她搂在怀里。
玉静玉微微睁开眼睛,咪了一眼,见司马衍睡在自己身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蹭了蹭,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安心的睡觉。
司马衍将下巴抵上她的头上,闻着熟悉的味道,不知不觉已经有三年没有在她宫中留宿了,这一千个孤独的夜睌,都是她孤枕独眠。熬过漫漫长夜。想来她必定是伤心的,有那个女子看着丈夫和别的女人日夜相伴,而自己却独守空房能不自伤吗?司马衍悔恨交加。
第二天下了早朝,直奔容香苑。许容儿正坐窗前,听到皇上驾到。马上起身迎接。娇滴滴的说道:“皇上,你终于来看臣妾。”
说完将身子粘了上去,去搂司马衍的脖子。
司马衍将她从身上扯下来,定定的注视着她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怀孕了。”
许容儿一惊,强作镇定说道:“臣妾也是昨天小产后才知道怀了龙嗣,皇上,你一定要替我们的孩儿报仇。我那可怜的孩儿。”说完许容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
司马衍看着她装模作样给恶心的想吐,怎么自己以前就没发现。于是冷笑道:“那你认为是谁在害我们的孩子。”
许容儿并没有发现司马衍异常,尖叫道:“还能有谁。肯定是皇后忌妒臣妾有了皇上的孩子,所以就故意佩带红花麝香的香囊,事情败落,毛凌凤姐妹情深,就替她担起罪名。说完泪眼婆娑,好不凄惨。”
司马衍冷啍一声道:“你身为母亲,昨天才知道自己怀孕,皇后她不在你身边,又如何知道你已身怀六甲。而且你平时连晨昏定省都不愿去,昨天又为何要去凑她们两个的热闹,你就不想跟朕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