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凤儿,可是闲的无聊。”
毛凌凤起身行,“见过皇舅,不知皇舅可曾安排好祭祀一事。”
赵灵宇哈哈大笑,“祭祀大典,自有礼部官员督办,不必担心。凤儿,如果无事,可以叫思漫带你出宫游玩,不要整天闷在宫里无趣。”
毛凌凤明眸微垂,“甥女知道,只是甥女想早些去蓬莱岛。”
赵灵宇笑道:“蓬莱岛不着急去,再说了,只是传说,还不知真假,听说凤儿棋艺超群,泽儿,成儿都是你的手下败将。今日舅舅有空,和你杀一盘如何?”
毛凌凤莞尔一笑,“那里,那里,是他们过谦了。”
早有内侍摆上棋盘,赵灵宇微微一笑,拿起黑子对着毛凌凤示意。毛凌凤也不客气,拿起白子往棋盘中间一放,赵灵宇跟着也放了一个黑子。两人你来我往,时而落子如飞,时而拈子沉思。从上午直到日落西山,赵灵宇在毛凌凤诡异的棋路下,弃子认输。两人站起来相视一笑,赵灵宇笑道:“凤儿棋路刁钻,舅舅不是对手。今日到此为止,有空来日再战。”说完起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赵思漫就过来拉着毛凌凤出宫,几人穿上平常人家的服装,走上大街上。毛凌凤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却没有一样中意的。于是一行人走走停停,逛了大半天。
一行人走上一间酒楼,伙什将她们迎入楼上雅间,赵思漫点了一卓子菜,几人坐在那里一边吃饭,一边歇息。突然听到大街上人声嘈杂,锣鼓响起,只见几个差人衙伇在前面开道,一量囚车押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囚犯,赶往刑场。
毛凌凤扫了一眼,囚车上的女子,见她浑身伤痕,年约十六,容颜艳丽。
赵思漫惊讶道:“好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处以斩刑。”
旁边邻卓一位书生打扮的公子哥,忿忿不平说道:“犯什么罪,她什么罪都没犯,要真说犯什么罪,那就是不该得罪官家,落的一身伤痕,还要被问斩,真是冤枉死了。”
毛凌凤一听,眉毛一扬,问道:“敢问公子,难道这女子是被冤枉的。”
那书先啍了一声,凡是去过凝香楼的人,都知道被冤枉的,可是谁又会为了一个小小歌妓而去得罪朝廷大员呢!”
毛凌凤一听,对着知棋和李成勇低声说了几句,知棋和李成勇听完马上跟着囚车来到刑场。
毛凌凤对着那个书生说道:“敢问公子可否将详情告知。”
和书生在一起的,几个公子哥也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毛凌凤渐渐明白事情原委,原来囚车内的女子叫严蕊,是凝香楼头牌歌妓,卖艺不卖身。她在一次,出堂会时拒绝了主家的强迫,所以就被污以和朝堂官员有染,本来吗,罪名不太,如果痛快承认了,也只是责打二十下板子就可了事。可偏生严蕊生性刚烈,没做过的事情,宁死也不原污攀别人。毁人前程。于是就被施以重刑,还被判问斩。
毛凌凤听完眉头一皱,好一个刚烈女子,虽坠落红尘,却莲出污泥而不染,自己今天碰到了,就不能袖手旁观,任她枉死。
于是拉着赵思漫说道:“我们一起去看一看。”说完丢下一锭银子,快步走到刑场。
李成勇和知棋上前问道:“将军,小姐我们怎么办呢!管吗?”
毛凌凤和赵思漫点头一笑,“管,怎么能让人白白冤死了。你拿我的印符去,就说这个女子我带走了。”
知棋和李成勇接过印符,闯了进去,大声喝道:“长公主有令,这个女子,今天暂缓行刑,囚犯由长公主带回宫中。”
监斩官一愣,起身问道:“那位长公主?”
李成勇脸色一沉,大声喝道:“晋国王妃,前飞凤将军,当今皇上亲封的长公主,印鉴在此。还不快将人犯带上来。”
“这监斩官员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是刑部亲批,这样不好吧!”
“那就叫刑部官员亲自进宫找我,人现在我就带走。”毛凌凤缓缓说道。
众人齐齐侧目,毛凌凤和赵思漫两人从人群里,徐徐而入。围观的百姓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
知棋和李成勇上前见礼,“小姐,将军,公主,你们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监斩官员见毛凌凤两人气势凛冽,自带威严,吓的跪在地上,连连叩头,“下官不知两位公主驾到,罪该万死,请公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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