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谢长渊说着低头,前额贴着陈书兰的额心,语气颇有些怨念,“你知不知道我今日为何这般急色,在这里看到你便要缠着不撒手?”
“为何?”
“我这趟出门多久,你可记着?”
陈书兰回:“一个月又三天。”
“记得还听清楚。”谢长渊面带笑意又问:“那我回来又有几日了?”
“两天。”
“对,两天。这两天里你没觉得有些什么该发生的却没发生吗?嗯?”
看着丈夫那直勾勾的眼神,陈书兰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房事!
他出门办事之前,她便有小半月身子不适。
他有所顾虑一直不曾太过亲近。
前两日他回来了,结果又恰逢遇到自己月信期间。
这两日他可玉满不求的很,时不时用很是怨念的眼神看着她。
如今这话一说出来,陈书兰也听出来了,他是有些被憋坏了,很是不畅快。
而且回到院中孩子还要缠粘,他是没什么机会胡来的。
所以跑到这花园堵着她了。
陈书兰一时无奈又想笑,脸颊也微微红了起来。
谢长渊很是厚脸皮地叹气道:“我为了你放弃了一整座花园,只钟爱你这一朵,你就不能总是饿着我啊!”
“不琢磨着喂饱丈夫,就不怕馋嘴偷吃啊!”
陈书兰淡哼一声:“你要偷吃我能拦得住不成?”
谢长渊一顿,又是叹了口气,“你真不会说话。”
“……”
陈书兰默默片刻。
成婚这几年他完全是洗心革面了,连于氏最近这一年里都对谢长渊很是刮目相看,觉得这臭小子也挺能干的。
当然,于氏表面上还是一幅很嫌弃很看不过眼的模样。
陈书兰做谢长渊妻子的,除去谢长渊出门办事,其余时候日夜在一起,自然也更清楚他。
他喜欢嘻嘻哈哈开玩笑,有时胡言乱语也当不得真。
但该正经的时候他却是从不曾掉过什么链子。
外面的人、乃至是府上的人,不知多少人等着看他再次左拥右抱,观望着他们这桩婚事是否会出变故。
但他始终没变过。
此时陈书兰瞧他那怨念的眼神,心中微热,眼底也一边温柔之意。
她双臂轻抬抱住谢长渊脖子低柔说道:“其实这一个月我也很想你的,我还想着,下次你再出去办事我是不是可以随着一起去?”
“你不在我一人晚上都不太能睡得着,有时候半睡半醒的,总听到你笑着喊我起身。”
“我都觉得我魔怔了。”
陈书兰叹息一声,脸颊贴在谢长渊身前,“阿渊我有时候觉得男人和女人可能不太一样,你喜欢抱我,惦记着抱我。”
“可是我会想你陪在身边,哪怕不做什么,简简单单就靠着说说话,手牵着手散散步,或者看看花看看草……我心里都觉得很舒畅。”
谢长渊心道:感觉的不错,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确是不太一样。
但这些也不妨碍他们夫妻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