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邮件上,跳跃着一段文字——
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继续挥舞着翅膀在你的天空回旋。矛盾成了牵引我的线,想你回头看我为你折断的双翼,让我停在你的怀里,疼惜我、呵护我。可又是那样的害怕你的回头,因为你温柔的笑容和深情的眼神,是一种怎样让人窒息的美,会让我失去飞舞的能力。我知道,你我之间有一个永远无法跨越的湖,那是一个沉沦的湖,在我的天堂我等不到你爱我那个世界尽头,我即飞不过来也卸不掉那天使的翅膀向你漂去。在我的天堂我等不到可以拥有你的那个轮回,所以只有请求魔:请你狠狠地狠狠地刺我一剑,那么我嘴角淌下的不是血,而会锭放一个最美弧线。
在我化成一团仙气之前,用每一滴泪
告诉你:
亲爱的玻璃湖——我不做天使!我要做你的心魔!
我看到一个女人,在落寞的西湖,远远瞩望,慢慢地凝固成一个另一个苏小小。但她不是传说中的苏小小,她是烟雨中的莹莹。
莹莹说,我不做别人的天使了,我只要做玻璃湖上空的一缕轻烟。或者是湖上的莲心,轻舒长袖为你翩然起舞。
莹莹说,漂泊的灵魂终究会厌倦了行走的方式,来杭州落脚吧,不再为爱落泪,不再为情伤神,让我们相守到老。
寒冬的夜,窗户已经封死,大门已经紧闭,我在灯下阅读自己的旅途。从重庆、成都、北京、广州、深圳我行走在一个又一个城市,一路颠簸,一路蹒跚。我以自己的方式活着漂着。
那个城市,我知道那个女子蜷坐在椅子上,开着机器,寂寞的码字:
我想我也许是中了绝情谷的情花毒了,我一遍又一遍的听那如泣如诉的情歌,一遍又一遍的看那荡气回肠的文字,一次又一次的让爱的韧刀在心口来回的穿刺。我真的觉得那种痛有点让我舒服。我也真的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疯掉了。你是我天堂里的魔,我想用天池洗净你在我心里扎下的毒,可是天池被我浸染成了蓝色,满池都是我的情痴,回旋在我每一个毛孔周围,渗入到我的每一个细胞里。
我仿佛看见电脑桌的左边,放着一大杯透明的水。蓝色倾情。
——玻璃湖,你可不可以换一种生活模式?
——玻璃湖,我那么渺小,只不过是尘世的一颗露珠。我只是希望,湖中那幽蓝的波纹在缓缓的荡漾中能抚平你的伤痕,湖边那轻轻的微风在悄悄的私语中能风干你的泪滴。
——玻璃湖,我们一起去寻找岸边的缘分草吧,留下来。
——玻璃湖,你是我天堂的魔,我也要做你尘世的魔,你永远别想走出我的掌心。
——玻璃湖。玻璃湖。玻璃湖。
我说:玻璃湖只是红尘中的过客,已经习惯了漂泊,习惯了向左或向右。每一次选择,都是一种分离。从相聚到分离的时间总是很短,短到只能从城市的一个方向都到另外一个方向。从这个地方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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