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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老根专盯上小木了,别人对他开枪也不理会,一直追着小木不放。
小木沿着墓室奔跑了起来,老根速度也不慢,紧追不舍。
我们在边上刚想如何帮他时,只见小木冲向前方的柱子,连着用脚踏了两三下,一个倒空翻从老根头上翻过去,一落地就干净利落的一刀把老根头砍了下来。
老根头都掉了,还想回身扑向小木,可惜走了两步就倒了下去。
我们这下是真的松了口气,总算完事了。
虽然狼狈了些,还好大伙都没伤着,就罗小姐被撞破了点鼻口,血也已经止住了。
都以为暂时没事了,可小木说了句话,让有些人难堪,有些人娱悦,也让我尴尬。
“你也中尸毒了。”这是小木对罗小姐说的话。
罗小姐有些扭捏,但还是看着我说:“那麻烦你再放些血。”
“你伤的是口鼻,尸毒直接顺着呼吸和唾沫进入体内器官,光血没用。”小木说得很平静。
刘三眼在一旁憋着笑,忍不住笑出声道:“还好我的是屁股,尿一尿还能忍。”
他不说还好,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一捅破就另一回事了。
我想,女人宁愿死,也不能忍受这种事吧?换作是我,我也不肯。
大麻在一边唱起调来:“别忘了,吸出来一样的。”
这我到是能接受。
罗小姐脸色阴晴不定,不时用手按了按鼻子嘴巴,像是在证实小木说的真假。
也许尸毒已在发作了,她脸上确实有灰色浮现,或者她自己也感觉出来了。
罗小姐脸一红,但她是个果决之人,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不过这事太敏感了,毕竟是女人,生性希望被动,哪怕是疗伤。
如果是其她女人,我或许会主动点,可罗小姐我是真不敢主动,我敢肯定,我若是主动,就算成了,日后她肯定会找理由向我算账。
“转过去,谁敢看我挖他眼睛。”罗小姐凶狠的对他们说了声,把我拉到一边。
我心里忐忑又有些兴奋,说实在的,老子还真没亲过女人,也从来没幻想过亲罗小姐。
我小心的把手上包扎的布拆开,罗小姐瞪我一眼,厉声的说:“换过一只手。”
“啊?”我没反应过来,我这只手都割过,没必要再割另只手了吧,割手很疼的。
“你这只手摸过脏东西。”罗小姐跺脚,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这一说我到想起来了,确实给刘三眼他们滴血的时候,用这只手涂抹过他屁股,是为了把血涂均匀。
“就这个洗一下不就完了吗?至于再拉道口子吗?”我真是理解不了她的逻辑,怎么这么事多?
刘三眼他们在边上憋着笑,却不敢过来说句公道话。
“叫你换你就换,哪来那么多废话?”罗小姐凶狠的说道,抓过我右手用袖子使劲的擦了擦,直接一刀划出道口子来。
妈的,她绝对是在借口报复,疼得我倒吸冷气。
血一下就冒了出来,罗小姐主动抓起我手就往她嘴上抹去,动作是真粗鲁,疼得我惨叫连连。
等抹上血后,我看到她白嫩的脸蛋抽查了几下,看来很疼,可她生生忍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平静下来,强忍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脸上灰色中带着娇羞的红润,看起来很妖艳。
看着她轻轻闭上的眼睛,我一时不知怎么办。
是现在亲吗?不对,是吸。还是等她叫我吸再吸?
见我半天没动静,罗小姐泯了泯嘴,轻声说:“赶紧的。”
也许她比我还紧张,说话都有些颤声,全身绷得紧紧的。
我也豁出去了,慢慢的先亲在她鼻子上,感觉到她身体一个轻颤,心跳声我都能听见。
虽然心起涟漪,但我不敢多想,用力吸了起来。
等吸完鼻子,再换成吸嘴时,罗小姐明显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我也是紧张得用不上力,吸一口她就松气,吸一口她就松气,有种力使在棉花上的感觉。
几次过后,我无奈不得不说:“你别泄气啊,我一吸你就松气,一吸你就松气,吸出来的全是你呼出来的气。”
刘三眼他们无良的爆发出笑声,让我跟罗小姐更加窘迫,只能强迫自己没听见。
等再次吸时,她配合憋住了气,连吸了几口后,没想到她竟然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让原本就超级紧张的我脑子一下子懵了。姑娘,这是吸毒不是接吻,能不能克制点?
罗小姐脸红得跟红苹果似的,小女孩姿态尽显,头都快埋进胸前了,细声说了声什么我这么近都没听清楚。
“什么?”我懵逼的问。
这下她声音大了些:“舌头也硌破了。”
其中滋味儿各位自己脑补吧,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刺激是刺激,可真没想像中美好。也许我心里一直对罗小姐有些反感吧。
……
终于暂时平息了,可留给我们一大疑惑。到底是谁开的棺盖?
现在已很明确了,不可能是老根自己,人都躺进去了,怎么钉的棺钉?
不是大麻他们,他们五人在失散前一直在一起,小木是第一个进来的,然后就是罗小姐或老根二人,我是最后掉下来的。
把一具即将尸变的尸体放入棺中,这人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从那人目的出发的话,不可能是小木,虽然他能办成这事的可疑性最大,可没必要,难道就为了在我们面前显示他很牛B?他不像这种人。
罗小姐?那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想起下墓前她提醒我要多留个心眼,应该是叫我小心身边的人,她是想借老根之手除掉谁吗?
如果她的目的是这个,也就是说她怀疑的人不是老根,也不是死去那伙计,不是刘三眼,也不是小木。
刘三眼是她搂宝过来的人,如果不信任他不可能会叫上他。
在彼土村她叮嘱我的是如果跟她走散了,能跟着小木就跟着小木。小木身手她清楚,若让我监视小木完全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她信任小木。
我跟大麻就更不可能了,啥都不懂的人,防我俩干嘛?
那就是剩下那三个伙计了,川毛、老李子和陈东华了。
显然大家都意识到这其中有问题了,只是一时都弄不清楚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我刘三眼素来性子直,说话也不喜欢绕弯,我们五人都一直在一起,这点我刘三眼敢打保票。”刘三眼最先挑明了,说:“也就你们仨单独分开过,到底是谁把人钉进棺材的?有什么话明着说,既然都知道这是个空斗,有什么好掖着藏着?”
刘三眼指着我、罗小姐和小木,他看了圈又说:“张远我是相信他的,因为他没这本事。”
我刚对他的信任起了感激,可后半句听得我真不得劲。
“不是我。”小木简单说,连辩解都懒得多一句。
从他表现来看,确实不像是他的风格,如果老根有问题,他估计当场就解决掉了,不会多此一举放进棺材,然后拉出来再宰一次。
罗小姐果然有女强人风格,很快就从刚才尴尬的场面走了出来,镇定的说:“我知道你们会怀疑我,我解释也没用。”
刘三眼说:“罗大小姐,恕我刘三眼俗人一个,有话就直说了。在重岭我就觉得你们不实在,依你罗家跟吴家实力,找到那古墓并不稀奇,可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工程搞个煤矿来遮人耳目?想人不知鬼不觉进去不难吧?这是其一。”
“其二,以你们在那密室做的准备,太充足了,这不是一般的倒斗,那些精良的武器黑市上不可能买得到,而你们准备的都够装备半个排了。”
“其三,你们备用的干粮足够你们生活个把月了,这说明你们对那古墓知道的情况很详细,预算中那个肥斗不是短时间能办得了的,也只有这样推测,你们以开矿为借口才说得过去。可是我们在墓里只呆了一天一夜就出来了,必然是中间出现了变故,而这个变故是因为张远吧,你们没想到他会是阳家至阳体,如果只是我,恐怕已经被你们搞死在墓里了吧?”
刘三眼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可也是个心细之人,想事很细致,我一听,顿时很多事情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