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震惊,不可思议……
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里,我说开始怎么觉得这人身影有些熟悉呢,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自己。
那人显然也不可思议,恐惧的看着我。
我心里这个矛盾啊,老子就下过两回墓,每回都遇上一个长得跟我一摸一样的人了,是我长得太大众化了?还是我这长相天生就干盗墓这行的?
看到那人缓缓往这边走来,我惊恐的用枪对着他道:“别过来,否则我开枪了。”
可那人无视我说的话,一步步走来。
我恐惧得都快开枪了,却见那人一步踏出石桥,就消失不见了。
“我操!鬼啊!”吓得我慌乱的连开了几枪,掉头没命似的奔跑起来。
妈的,老子都吓尿了。
沿途摔了好几次,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迎头就撞到一人身上。
“张远,张远,你他妈跑什么?”那人用力抓住我,低声吼道。
我神归位后见竟然是刘三眼,惊魂未定总算松了口气,然后看到罗小姐也赶来,气一松差点瘫痪在地。
原来罗小姐他们离我并没多远,听到了枪声就往我这边赶来,见我没魂似的又跑又叫,刘三眼赶紧把我拉住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把经历说他们听后,他们傻眼了。
“你不会中邪了吧张远?你在桥上看到了我们,一下桥就不见了?还有个长得跟你一样的家伙出现了?”刘三眼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看。
我点点头说:“骗你王八蛋,没事我瞎跑什么呀?好玩吗?”
然后我描述着我看到他们时都什么姿势,连刘三眼跟罗小姐争吵时挠了两下屁股都模仿了。
刘三眼他们傻眼了,我描述的几乎亲眼见证过似的,可当时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我一个土夫子菜鸟跟来,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
“真邪门了,张远你别不会激发了千里眼什么特异功能吧?”刘三眼捧起我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把我恶心死了。
罗小姐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可又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你又怎么来这的?怎么没跟罗今在一起?”罗小姐问我。
“别提了,我们都想岔了,罗今不是在跟我们做对,而是幕后还有人,他是你爷爷叫他暗中来保护你的。”我简短的把罗今的事跟她说了,罗小姐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包袱。
刘三眼说:“别在这絮叨了,你来了正好,我们发现了一个墓葬群。”
路上我就觉得奇怪,这古墓开采的石料规模根本不符合,还真有其他古墓?可为什么会建在一起呢?难道是一个相同的墓?
我跟着他们并没走多远,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这是一条类似沟渠的空间,宽不到二十米,深不见底,手电往下照一片迷蒙,前路也不知长有多少。
我们是身在沟渠顶方,离顶几乎触手可及,一条小道人为掘开的,走在上面都得小心翼翼。
刘三眼往前方打了一枪信号弹,火红光芒印照出密密麻麻的各类尸骸,大数是兽类的,依稀也可见人形尸骸。
这些尸骸如同风干的腊肉般,挂在一条条粗出大腿的铁链上,这些铁链不规则的遍布整条沟渠。
我有种感觉,这个幕不一般,这已经不是普通贵族墓葬了,更像是一种形式墓葬。
而且到如今,我们都还不清楚这个墓主到底什么身份,只知道是个汉代墓葬,好像罗小姐也不太清楚,而起初大家又没太在意。
如果是形式墓葬,那就不简单了,三十五年前死了一大批人在此已经很幸运了,这种墓葬基本都是死穴,号称有来无回,而那批人竟然能出去,只能说是手段通天了。
形式墓葬跟普通墓葬有很大区别,多数是经过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日积月累慢慢形成的,在没封墓之前,这里会是这群人的祖地,或者是祭祀一样的地方,多数为一个部族或一个大姓氏族群共同拥护的地方。
这种墓葬类似皇陵,只有对部落有大功名才有入葬的资格,所以平常并没有封闭,每到特殊日子就会开启,像每年的祭祀,或发生重大事件等,族老就会带领族人开启祖地,祈祷祖先庇佑什么的。
等到部族觉得有灭族之灾时,就会彻底封闭祖地,从而该祖祖地消失在世间。
由于形式墓葬是由几代人或者几十代人不定期修整调节,所以年代越久形式墓葬就越危险,也越诡异。
记得那导游说之前那批人拉走了几卡车木箱子,而前面那古墓虽然陪葬品都搬走了,可也用不了几卡车来装,那就是说那批人也来过这了,东西是从这里搬走的。
我有些好奇了,这种形式墓葬可不多见。
大麻和刘三眼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爬下去看个究竟了,罗小姐也没反对,小木更是没吭声。
看着凶险,但并不是很难攀爬,前批人留下过痕迹,我们顺着他们凿出的落脚地轻松就爬到第一条铁链旁。
我们看到这条铁链上也挂了好几具干尸,都是动物的,只是风干太久了,看不出是什么动物。
干尸离我们并不远,刘三眼用铲子勾了过来,奇怪的说:“这到底是什么物种,结石也太多了吧!”
确实是,干尸上挂了不少拇指大的灰色石头,我伸手想抠个下来看看,却被小木制止住了。
“别动,这是尸鹘卵,一但破壳而出,就会攻击一切活体。”
把我吓得差点掉下去,尸鹘的印象太深刻了,二财叔就死在这东西上的。
我们战战兢兢的把干尸挂了回去,用手电筒往边上的干尸上照去,果然,能看到的干尸上多多少少挂着尸鹘卵,如果每具都是如此,这数量也太恐怖了,一但惊动了,来再多人也不够它吃啊。
我有些犹豫还下不下了,现在原路返回出去的希望还是很大的,真要继续作死,可能就真的死了。
罗小姐说:“我们只要动作轻点,这些尸鹘应该不会轻易惊动,如果真那么容易惊动,上批人早惊动了。”
想了想确实如此,记得吴教授说他到彼土村时,发现一个小孩捡了一个,到夜里过了那么久才惊动了尸鹘。而且刚刚刘三眼还放了一枪信号弹呢,我们还真是幸运信号弹没撞上干尸,不然这现正拼死逃命呢。
担忧的心放下不少,可到了这就没路了,上批人带的物资充足,可我们来得匆忙,人手也不够,还有很多物资都在川毛他们身上,攀岩绳接起来都不够五十米。
不过罗小姐他们应付的经验丰富,用绳子叠成两条,打一个活结,人顺着绳子滑到下面另一条铁链上,然后能在下面结开活结。
就这样我们一节节往下攀爬,只是速度上慢了些。
我们是尽量挨着山体往下爬的,干尸多数都挂在中间,这让我们省事不少。
我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原本双手就带伤,两边肩膀也被血尸抓破了,爬一两次没觉得什么,多爬了几次就受不了了,伤口都崩裂了,几次都差点失手掉下去。
可现在还是黑黝黝看不见底,我们又不敢轻易发信号弹,简直是挂在半途进退不得。
“我先下去看看。”小木轻言了一句,根本不是在跟我们商量,因为他已经动身了。
他根本没用绳子,咬着手电筒如灵活的猿猴一样,轻松就往下滑去,很快就只能看到手电的光了。
等了十来分钟,就看到小木在下面晃了几圈手电,应该是到底了。我估算了一下,大概还有三十几米,这相当十层楼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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