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轰动一时。
一千元啊,哪怕这是在京城也是工人们好几个月的工资了,辛苦干活汗水换来,拿到并不容易,更何况这些没有工资的学生。他们看到悬赏金后眼神都绿了,就认个笔迹,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这就是一个大大的馅饼,还是肉的!
然后刚出炉的肉馅饼的香味扩散,以他们学校为中心,迅速覆盖附近几所大学,一时间人心浮动。
宋时雨的法子并不新奇,可绝对管用。
不过短短两天时间,人就给扒了出来,果然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是隔壁的隔壁学校一个学经济的大三学生。
这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人来贴他的小报?宋时雨更想不通了。
“就是你出一千块钱找我?”一个身穿破洞牛仔裤的青年吊儿郎当的问。
“匿名信是你写的?”宋时雨直接问。
“我说不是你信吗?”青年不在乎的反问。
宋时雨看着眼前的社会青年,“为什么要黑我?”
“我黑你了吗?哦,你就是那个宋时雨。”男人漫不经心的说,“也不算黑吧,难道不是事实?你这样的小城小子不是攀上了豪门公子能这么嚣张?”
“我看你不光眼瘸,心也够脏。”宋时雨无意跟他多啰嗦,“为什么写匿名信?我想不出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就是看不惯,就是好玩,就是随便写写,怎么了?现在可是言论自由,还不让人说话了?”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样,简直就是无赖做派。
宋时雨看他一眼,接着问身后的人,“都录好了吗?”
葛友根亮亮手里的微型录音机,“好了。”
这是他才对小青年说,“你说的话已经全部录下来,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干什么!你别吓唬我,法院才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小青年强作镇定的说。
“管不管不是你说了算。”宋时雨转身就走。
“站在!”青年抬手就拉,葛友根劈手就给挡了回去。
他这回真急了,“我靠,你等等!”青年拦在他面前,“你凭什么告我,你自己坏别人的名声时候干什么了?怎么没想过人家怎么过!”
“我坏谁名声了?”宋时雨一脸的莫名其妙。
“罗云华,你还记得吗?”
宋时雨还是满脸蒙圈,这是谁啊?
青年讥笑一声,“你自己干了坏人名声的事自己都不记得了!你还有脸说我?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你别云里雾里的,说清楚,我怎么坏她名声了?”他连女孩手都没碰过,怎么可能坏别人名声?
“你曾经是不是对一个跟你表白的女孩说让她把衣服穿好?”他咬着牙说。
这事宋时雨记得,汪学康还拿着来打趣他,“没错,是。”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说了这么不负责任的的话让她后来的日子多难过?每天被人指指点点,什么难听话有,你让他一个女孩子怎么办?”
“我又没说什么难听话,怎么就不好过了?”
“你那潜台词不就说她脱衣服勾引你?你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吗?连学都上不下去了,差的得抑郁症自杀!”小青年大声指责,满脸不忿。
宋时雨懵了。
他真不是那个意思,况且当时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在场,怎么就传成了这样?
“你现在明白了吧,我就是要报复你,我也要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下场。”
“不对,你的话没有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顾卫峰挡在宋时雨前面,对着小青年说。
“我都说了是报复,还说什么?”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那会儿你还没上大学,怎么会知道她的事?这种事除了当事人谁会一直记得?”他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你是她的什么人?暗恋者?”
“关你什么事?”
“那就法庭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