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身回到老板桌附近,坐在椅子上,说:“左手,你也坐吧,估计凯锋他们马上就能过……”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处即传来爽朗的笑声,“我现在就过来了。”
书房虚掩着的房门被推开,刘凯锋在七八个小弟的簇拥下走进来,身后的两个小弟还押解着一个头上套着麻袋冻得瑟瑟发抖的光身子男人。
西门浪目光挪到那个男子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把麻袋掀下来吧,我看看你们有没有抓错人?”
刘凯锋笑道:“怎么会呢,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义和帮堂主。”他扭头吩咐说:“弟兄们,把这家伙弄出来,让浪哥验货。”
两个小弟将男子头上套着的麻袋拿下去,露出那家伙留着八撇胡的脸孔,嘴里塞着臭袜子,一张脸憋得通红,光身子上则是五花大绑,正是堂主齐天鸣。
仿佛猫儿看着老鼠,西门浪眸中满是玩味的目光,这个就是义和帮仅存的堂主,还有一个夺命枪冯都已经成为精神错乱行动不便的废人。
记得就在这个别墅里,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们三大堂主和军师贺中坚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让西门浪记忆犹新,先搞不到风水轮流转,才一年的时间,这家伙已经成为阶下囚了。
“齐堂主,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西门浪冷笑着说。
见帮主问话,一个巨浪帮小弟将齐天鸣口中的臭袜子掏出来丢到地上,却引来这家伙的破口大骂,“西门浪,你这个卑鄙小人,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我抓住,有种的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西门浪颇为不解,有些纳闷的问:“凯锋,你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抓的齐堂主,让他这么不服气,还是光着的,难道当时齐堂主再拍人|体摄影,玩高雅艺术呢?”
刘凯锋笑着说:“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玩高雅的料,当时他正在飘红洗浴中心的包房里干小姐呢,就直接一闷棍把他打晕了,套上麻袋带到这里。”
西门浪扑哧一笑,说道:“怪不得,齐堂主正在风花雪月呢,你们打断人家的好事,他能服气吗。”
齐天鸣愤怒的嚷道:“老子就是不服气,西门浪有种的咱们单挑?”
西门浪不屑的哼了一声,骂道:“你个傻逼,我都把你抓住了,还跟你单挑,那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吗?不服气是吧,那好办,直接砍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充满杀意!
齐天鸣猛然间冷静下来,在道上混了无数年,他一向自诩为不怕死的猛士,但是,当死亡真的即将来临的时候,他心里充满了恐惧,强壮的身躯愈发的颤抖起来。忙求饶说:“西门……西门帮主,我求求你,千万别杀我,我愿意投降,帮你剿灭义和帮……”
西门浪冷笑一声,“晚了,给我砍了!”
“是!”
刘凯锋答应一声,吩咐道:“都给我闪开……”手中的如同鲨鱼头似的链子刀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