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的味道很好,就算只是这些东西也能在你的香味里狂乱起来。”
秦烈西说着,然后低下头嗅着何酒颈窝...
何酒听着秦烈西的话,总觉得秦烈西边说边要流下口水一样。
然而何酒头皮发麻之余却并没有被秦烈西就地撕碎当成一顿大餐。
“不过对我来说你还有更重要的用处。吃掉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秦烈西说着就将何酒放在一处可以躺靠的地方。
何酒受不了寒气于是开始忍不住的咳嗽。然而也就是何酒猛力咳嗽的时候,秦烈西抓住了何酒的右手放在了自己裸|露出来的胸口。
“为了这个家伙,我遭受的东西你绝对无法想象!”
秦烈西将何酒的手掌覆盖起他胸口那个凸出的黑色凸面。
黑死兽在何酒身上吸收着生命源力同时也能将那份满足感传给秦烈西。
在境外的世界里,秦烈西凭借强大的实力当然可以吃到充足的食物。但是对于满足感...却似乎从来不会出现在他们这些境外生物的身上。
就像境内境外数也数不清的大战。
之所以流徒愿意冒着死亡的危险也要侵略人类的家园,也有寻求满足感的这一执念作祟。
这世上没有生命是热爱饥饿感的。
就连人类也一样在数万年的进化中以各种方式寻求各种意义上的满足感。
而境外世界中的流徒,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人类复杂的感情系统,也没那么多空余的精力去搞明白人类所谓的感情系统。无尽的饥饿里,满足感只是单纯的体现在食欲之上。
尤其还是在连食欲这类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永远没法满足的基础上...
所以秦烈西从何酒的身上品尝到了那种满足感。
也因为这来之不易的满足感,秦烈西不但不会像开始见到何酒时企图把何酒拆吃入肚。
相反的,秦烈西还会好好保护何酒...用以持续何酒在他身上不断制造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对于麾最而言,何酒身上的力量像是一道柔和的泉滋润而清甜。所以麾最珍惜何酒的干净之余也有着尊重...
但是对于秦烈西而言...
何酒身上的力量则更像是吸|毒者所渴盼的终极毒|品,欲罢不能视若珍品,可却毫无尊重。
所以何酒攒足了力量想挣开秦烈西的桎梏时,秦烈西并没有正常人类会有的那种珍惜之情。
“啊!”
这是何酒醒来之后不知第几次惨叫了。
秦烈西紧紧抓住何酒的手腕,几乎都要把何酒的手腕捏断。
并且秦烈西黑色的指甲刺入何酒的皮肤后,何酒的血立刻就流了满了手臂。
白色的内衬也在何酒越加努力的挣扎中被他自己的血液沾染出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怪物!你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何酒的右手想要掰开秦烈西抓住他的手。然而在悬殊的力量之下,何酒的疯狂挣扎虽然并没有让何酒挣脱桎梏,却也让秦烈西的脸上留下了何酒的抓痕。
秦烈西对何酒那点浅薄的耐性也耗尽了。
拽着何酒的手臂一脚踹上何酒的肚子。“噗——!”的一声,何酒口中呛出血来。
原本就像是要崩溃的内脏在秦烈西没轻没重的一脚之下仿佛有了破裂的声响。
何酒双膝跪倒在地,一下瘫软的何酒身上再也没有一点点力气。
脑袋也仿佛断掉了一样歪在一边,秦烈西居高临下的看着何酒悲惨至极的脸。
何酒的鼻腔中也反呛出温热的鲜血...
何酒的耳朵里那恐怖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呕~”何酒在腥味腾盛的晕眩中呕出一股一股的血来。
而秦烈西相当不高兴的皱着眉头拽着何酒的手臂将何酒打横抱了起来。
“弱者就该有弱者的觉悟。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对食物的耐性非常糟糕。”
不高兴的说着话,秦烈西觉得他对这个不知好歹的食物已经足够好了。
拧着眉头,秦烈西几个借力又跳回了之前何酒安睡的石床上。
将浑身血迹的何酒放在那白色的袍子上,何酒冷的不断颤抖着而他的血也止不住的流失...
恐惧还有死亡所激发的泪水从何酒的眼中涌出。
在这个昏暗的巢穴里,何酒很绝望的想‘如果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所有的诺言,所有的梦想也都走到尽头了?...’
“麾最...”
何酒被血液染红的唇喃喃着麾最的名字。
气息渐渐变弱,当何酒清晰的感觉死亡带着冰冷的恶意从脚尖一点点往上蔓延时。
反而之前令他难受的疼痛都随着冰冷一起麻痹了。
“呵呵...麾最...真...后悔...和你领证...”
何酒闭上眼睛之前,心底对麾最的遗憾还有愧疚成了他失去心跳之前的最后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