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被麾最打横公主抱起来之后,特别不爽的看着麾最依旧严肃但是却显然很高兴的嘴脸。
“唔...”
何酒话才说完,就又被麾最亲了一下。
在和老婆斗嘴这件事情上,多半会输的麾最,某种程度上他也发现了另外一种可以用嘴赢的办法。
本来还想要炸毛从麾最的怀里翻下去,可是奈何麾最将军别的本事没有力气和巧劲天下无敌,因此只能在自己的丈夫怀里不高兴蹬蹬腿的何酒,脑袋靠在麾最的肩膀上只恨不得咬一口麾最的耳朵。
“你这个...恩!”
这一次还不等何酒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出口,麾最就先低头压住了某人不安分的嘴。
瞪大了眼睛,张着嘴看着麾最的脸,被石化的何酒。
曾几何时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有对着麾最,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而之所以他没法说话,倒不是因为他斗嘴斗不过麾最,而只是因为现在只要他一想说什么奇怪的话,就会立刻被真的——堵住嘴巴。
一直到何酒被麾最抱上了飞行器,何酒都还是那副目瞪口呆石化不已的模样。
而再等到深夜,说好了要和麾最分床睡的何酒还处在巨大震惊中没法回神之时,麾最就已经脱掉了睡饱,躺在那张两个人睡真的很挤的双人床上了...
“恩...啊...你干什么啊?不行...我还没...答应你...啊~”
被压在身下,不可抗力的脱掉了上衣的何酒。
就算是石化到家,也还是要在这样一个火气上涌的夜晚,保住自己最后坚守的所谓——直男的防线。
而这道防线,实际上对于不知多少次被麾最看光光的何酒而言,现在纠结也已经根本没什么用处了。
“大混蛋!你要是敢!我这辈子都不想理你了!”
何酒被麾最打开双腿,看着眼下艳丽可口的身体。
基本上能立刻就提枪上阵的麾最硬生生的被何酒的眼泪给浇下了一盆冷水。
基本没在麾最面前流过眼泪的何酒,第一次只是因为麾最想要和他彻彻底底成为真正的夫妻而流下眼泪。
看着躺在那里哭的伤心的何酒,麾最原本握着何酒双腿的大手也慢慢的松开了。
“...我...我今晚不碰你。”
麾最感觉到,何酒不是欲拒还迎......
何酒,是真的很不愿意接受自己。
何酒,之前说不愿意答应自己,麾最听着何酒软化的语气还以为何酒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可是直到看见何酒哭的凄惨的脸,麾最才知道他真的...伤到何酒了。
原本和何酒结婚,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一些需要。
从一开始就抱着将这个捡来的男孩当肉盾使用的他,根本没想过会有看着对方伤心的模样而自己更觉痛苦的一天。
麾最把何酒的双腿放下,将何酒被自己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重新给何酒穿好。
看着躺在那儿撇过脸也不愿意看自己的何酒,麾最心里满满的都是迷茫和失落。
就算何酒可以忍受和他接吻,可以和他日夜睡在一张床上。
就算他们经过了这么久时间的相处,互相早就对对方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认可。
可是...
原本,他们结婚就不是为了爱情。
甚至包括刚才,麾最都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对何酒又类似爱情一样的感情。
他...也只是觉得何酒很可爱,越来越可爱...
可爱到真的开始想要把何酒这个明明看起来很脆弱,但是又总爱张牙舞爪的人抱在怀里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所有品。
麾最想不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也不明白他在何酒身上所求的又是什么。
不愿再去看何酒脸上的泪水,麾最背过身盖上被子却根本睡不着。
何酒还一幅死尸一般的模样,躺在那里。
要说他真的对麾最没有一点点好感的话,那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和麾最不止一次的接吻,贴近,拥抱。
其实也意识到自己对麾最那种好像已经有点异常的亲近与好感了,何酒却还是在最后关头没法接受被一个男人上。
他这个年过三十的大叔,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压在床上连反抗都没有能力。
时间过的太久远,何酒甚至都已经忘记自己是不是在十七岁之后有过哭泣了。
当熟悉的男性|器官想要侵犯他时,何酒那一瞬间脑子真的是一片空白。
而突然之间就崩溃的泪腺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
当何酒的挣扎和拒绝都彻底不管用的时候,只有这种极为示弱又羞耻至极的泪水能够表达他无法接受男性求欢的崩溃内心。
何酒他...现在就算看起来再怎么柔媚娇小,但是始终他不是女人。
也没有那个正常男人,说接受就能真的立刻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的征服的。
何酒知道自己的眼泪有点卑鄙,可是如果这一次他真的被麾最给得逞,他不知道自己以后是不是都会对麾最产生厌恶的感情。
何酒不讨厌麾最,可是也真的没想过有一天要和麾最走上真正的所谓同敬之好的路途。
至少...现在,何酒他还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