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不是我以为的那种肤浅嚣张的家伙。越了解你,就越发现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不论作为兄弟或者合作伙伴又或者是夫妻。”
何酒自己现在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原本的确是打算以后有机会就自己过自己的人生。
“既然你还没有想好就别想了。”
麾最淡淡的打断了何酒的自我纠结。
对于那些无法想的明白的问题现在纠结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何酒也不再和麾最搭话,其实如果真说何酒有多排斥和麾最的那些亲密事情的话...
何酒也不是没有给麾最弄过,当时的确是一时的情|欲上头。
可是事后何酒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反感和后悔。
甚至相反的,何酒事后还觉得和麾最的感情又有了更不一样的进化。
只是那种进化让何酒有点后怕就对了。
在陌生的大床上睡了一夜,没有想象中的不适。
何酒醒来时虽然还是惯性和麾最贴在一起,却显然得到了良好的休息。
“将军。”
管家很早就在卧房外等着需要服侍的主人。
麾最示意洛尔不要太早叫醒何酒。自己却毫无拖沓的收拾好就离开了这个讲究又奢华的府邸。
“夫人,将军吩咐不要叫醒您。已经为您准备了早餐您要在哪里用餐呢?”
显然就算何酒再怎么把这个象征着麾最地位身份的地方...当做一个简单居所。
可是不论什么都精细体贴的现实...却还是让神经大条的何酒愣了很久。
“夫人?”
“恩,我一会收拾好了会去外面吃。展柏利还在外面等我吗?”
何酒认为自己即便到了这个府邸也还是会由自己的老搭档负责照顾保护自己。
“展柏利先生他也和将军一起去军营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夫人以后都由我来担任您的私人管家,保护您的工作也请别担心。”
笑的温和的洛尔,是个看起来比何酒大不了几岁的少年。
何酒有点木然的点点头。
看着一时间大的有点空洞的房间,居然无法控制的开始想念起最开始摆放在麾最房间的那张拥挤的小床了。
“啧...果然我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吧?”
何酒没头没脑的嫌弃自己脑残,有了这么豪华的房子却还是不舍那张又硬又小的床。
吃过了早饭何酒第一次带着这位贴身管家去上学了。
已经过去了半个学期,功课十分优秀的何酒就算是在面对其他学生们头疼的实践课,也显得游刃有余。
不单纯只依靠着亲和力去粗暴征服。
现在基本可算得上是各方面都略有建树的何酒,是只需要技巧的问题上几乎不会使用自己那简直bug的能力。
若兰说的‘以前张扬是为了给异尊会打出名声,现在收敛是为了给未来的困难保存实力。’
何酒完全赞同若兰的话。
于是当不管多么不爽何酒的人每每听到老师叫起何酒的名字时。
也还是会有点期待何酒可以堵住高高在上又喋喋不休的老师的嘴。
因为每次上课,总是严厉又苛刻的首府学院老师们经常会说些十分打击人的话。
学生们都是年轻的孩子,会对老师有所的抵触简直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于是何酒就这么顶着各种各样的恶名成了大多数驯兽系学生们又爱又恨的存在。
“夫人加油。”
第一次跟着何酒来首府学院上课,看着总是备受瞩目的何酒。
曾对何酒这位据传凭借手段上位的夫人有过各种不靠谱的猜想。
但是不管曾经洛尔把何酒想的多么祸国殃民,在第一见到何酒的时候洛尔还是被何酒的率直给打动了。
不去想何酒到底是怎么嫁给将军的,只凭着何酒不同于那些所谓矫情贵族的刻薄挑剔来说。
何酒就已经是很符合洛尔心中所想的那种主人了。
毕竟年纪还小,对着何酒的亲近也不太会隐藏。
站在一头受伤的异兽面前,老师严厉要求何酒必须在五分钟的时间内处理好异兽的伤口,并判断出异兽的受伤因素。
虽然知道这也只是模拟而已,可是看着的的确确被伤的奄奄一息的刺狸。
还是有人为何酒捏一把汗,无独有偶的大家都屏住呼吸想要再一次见证奇迹。
何酒用着十分专业且谨慎的姿态慢慢的靠近那头刺狸。
因为越是重伤越是对人类排斥的关系。
急救异兽这一危险的课程向来都被当做是鸡肋课程。
“嘤——————!”
就在何酒慢慢移动了刺狸的跟前时,那头原本奄奄一息的异兽瞬间朝着何酒的脖子咬去。
“夫人!”
所有人都瞪直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