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然而他们的手术刀却一刻未停,将内脏切开的动作犹如是在做西餐一般,优雅丝滑。
“放心,你们只要听话。”
“是不会有事的。”
胡医生的话语再次响起,可赌徒们的身体却抖的愈发厉害。
“我们只是想给你们上一堂课。”
“普及一下生理知识。”
走到大锅前,面带笑意的胡医生拿起一根木棍,在缸里搅和了起来。
“这锅里啊,是次氯酸钠溶液和白醋,沾了血的东西啊,要在这里面漂一下。”
“漂完后,就是紫外线也照不出来,任谁来了也查不到凶器和血迹。”
“还有这个,碘化钾溶液和双氧水,那个谁,对对,就你俩......”
胡医生指着人群中几名嘴唇发紫的赌徒,抬手将他们招了过来,将身后的抹布刷子递给了其中二人。
“去,地上墙上有血的地方,沾上点,泼一泼擦一擦......”
“这东西消融血液啊,特别好使。”
随后胡医生又指挥着剩下的赌徒架起几口大锅,点起了火。
“下一步啊,叫脱脂处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赌坊里痛苦的呕吐声依旧没有停下。
胡医生将残渣骨粉分成了数个小包裹,面色和善的一一递在了神态几近崩溃的一众赌徒手里。
“回去后,你们可以撒进河里,可以埋进地里,也可以喂给畜牲......”
“懂了吗?”
听到那骤然阴冷的三个字,赌徒们一把抓起包裹,疯也似的跑出了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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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老陈,咱们就此分开吧!”
一处隐蔽的民宅中,邵三金浑身瘫软的摔坐在了椅子上,气喘吁吁的对着陈掌柜和刘老板说道:
“那女人,那女人......”
“不简单......”
“你们要是继续躲着,迟早会被找到,到时候怕是在劫难逃。”
“老子可被你们害惨了......”
一路跑来满头大汗的刘老板缓了几口气后,冷笑了一声。
“你老邵以为自己是什么活菩萨吗?”
“这些年逼人卖儿卖女,骗人家破人亡的事儿还少了?”
“人家就是冲着你来的!”
“要说连累,也是你连累老子!”
“你想把老子撵出去,把自己摘出去躲清净?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放屁!”
邵三金拍桌而起,怒目圆睁的喊了起来。
“要不是你们贪.......”
“还想对那几个娘们动手动脚......”
“胡说八道......”
“明明是你名声.......”
就在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陈掌柜脸色难看的叹了口气。
在他眼里,邵三金说的没有错。
躲在这里迟早会被发现。
那女人的势力可怕的吓人。
虽然他们三人早早的跑了出来,但他们三人都可以确定,告密的那八个赌徒......
死定了!
没有继续去理会吵得面红耳赤到几乎要打起来的邵三金二人。
陈掌柜强撑起发软的身体,从这所民宅的后门悄然离去。
他打算给女儿留封信后,直接出城,归期不定。
吵闹声逐渐停歇,邵三金和刘老板恶狠狠的看着彼此,身边的桌椅板凳也在二人的推搡中乱作一团。
就在这是,一声猫叫突然在屋檐上响起,二人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只听得噗嗤两声,二人的身体一僵捂着脖子轰然倒地,脖颈上潺潺流出的鲜血缓缓渗入砖缝。
在二人不敢置信的眼眸中,一只虎纹猫轻巧的跳在了二人的面前,动作慵懒的舔着染血的前爪。
在确定二人的呼吸停止后,这只猫咪才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了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