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睡到自然醒的东司彦,今天醒得特别早,但警觉性高的他,就算是沉眠,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他仍会醒来,这是因为在日本生活数年所造成的,为了达成他所想要的,他二十四小时待命,造成他今天的成就。
以往在他最忙碌,却不得不休息的时候,他会设定闹钟,当时间一到,闹钟会点准时发出机关鎗扫射的声音,音量大到让人想砸了它不可,但他没有一次下手的,砸坏一个,次日便会摆上另外一个。
他抬眼望了床头的时瞳,才五点,但健壮的体魄却感受到身下有着柔软的异物,东司彦突然想到什么,低头一瞧,对上一张粉嫩的脸蛋,他这才想起昨夜与她的交缠,那种销魂的滋味,还真是令人难忘。
他扯出迷人的笑容,并在她的小嘴上轻啄,对昨晚的行径,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何过份之处,反倒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独睡二十多个年头,身边多个女人是需要时间去适应的,我想你也跟我一样吧!”
新婚的第二天,说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不解风情的瞎话,如此亲密的贴合,让一夜之间蜕变为女人的叶以雅除了羞涩,还是羞涩。
“你应该有外宿的经验吧?睡在别人的床上,感觉怎么样?”东司彦半撑起身体,淡然的目光有着邪肆的意味,而那清澈的大眼在回避他的注目,这激起戏弄她的意念,他以指食勾起她的下颚,强迫她只直视于他“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
叶以雅双颊迅速泛红,她不敢想起昨夜所发生的事,视线从他的脸上挪开,停在健壮的胸口,因为视线再往下的话,就会看见让人长针眼的画面。
“几年不见了,你变得差点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叶以雅脸带羞意,他在夸她变得漂亮吗?
“听说你以高分考取名校是不是?”东司彦瞇笑,语意有着嘲意。
还无法习惯与他这般亲近,叶以雅的身体起了些微的抗拒,但动作不敢太大,拜他所赐,她的还疼得很,而这种姿势,让她更为羞人。
感觉她在排斥他,东司彦收起调侃的意味,扳起脸孔,健躯压向她,让架在他肩上的大腿几乎要贴着她的小肮“没人教导你,与人对谈要直视对方的目光吗?”
他说得虽然没错,与人对谈是要直视对方,但他的行径只会想让她推开他,昨晚他让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今早他又用结实的身体压住她,难道他不晓得自己有多重吗?还把她的大腿高举架在他肩上,而他的手天啊!他怎能这么狂傲。
“我想要你。”无视她的意愿,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叶以雅愕然抬头,小嘴惊呼,昨天晚上他还要不够吗?
欢爱过后,她感到疲惫万分,而他仍精神奕奕,让她见识到他超人的体力。
“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下,反正今天是假日,你也不用去学校。”发泄过后,他想与她温存,能拥抱柔软的娇躯,多令人愉悦,东司彦身子放软,准确无误的将脸埋进她的颈间,强而有臂的双手紧紧将她拥抱在怀,柔软的触感还真是不错!
“但是”因那炽热的呼吸吐在她颈间,几乎要让她倒抽一口气,就怕他的性致又来。
“但是什么?”沙哑的语调藏着慵懒,道出男人真切的渴求。
经过昨夜后,他发现自己对她竟无法抗拒,纤细的她在褪除衣物后,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饱满又挺立的双盈,就像水蜜桃那样多汁诱人,再加上从她口中溢出求饶似的吟泣,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受的了。
“那个”颈间的搔痒是他所制造出来的,她正忍受着。
“嗯?你说。”细微的柔音缓缓飘出,让人听了就觉得舒服,不可错过。
“今天是归宁的日子,我们回家一趟,好不好?”她用的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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