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干了挫事,被路荣行逮到,关捷也老慌,但却不是这么个慌法。
那些时刻他会焦头烂额、语无伦次,可现在关捷并不惊恐,他只是心里瞎跳,跳完再去对路荣行的目光,意识层面就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意思。
他看路荣行也不是一两回了,但没做错事还不敢正眼看他,这好像还是头一回。
关捷心虚地飘开目光,一边在想自己搞什么鬼,一边又扫到表情难言像是被喂了一口屎的孟买,心里立刻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翻倍地高兴了起来。
因为路荣行实在是个心有灵犀到都不用点的好搭档,为了恶心孟买,都来跟他一起装gay了,感情不深的人干不出这事。
好搭档看他突然又笑成了沙雕,心情却并不是很好,还在计较那句“不欢迎”。
孟买猝不及防被他们秀到,只是疑了几秒,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两人都他妈是骗子。因为关捷把刘白喊哥,而刘白都还不够岁数,他们要想18年,那只能从上辈子就搞起了。
孟买没法信他们,垮着脸露出了一个无语至极的表情,因为不想得罪当主旋律的路荣行,脚尖一转就准备走了。
路荣行却没让他走,仍然搭着关捷,叫住了他,开门见山地说:“我刚听见你说,你们这儿不欢迎我们城南的,是吗?”
孟买是真没想到他会听墙角,转向的身体一顿,不想跟他解释,又怕他端起架子不来了,只能憋屈道:“我没说你。”
这倒是实话,关捷老实得不行,站出来领奖:“是没说你,他在说我。”
路荣行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的郁闷愈深一层,语气稍微放软了一点,压低了问他:“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关捷三言两语交代完了:“我要进去,他拦在门口,说不欢迎我,神经病。”
路荣行了解完这个跟没有差不多的情况,抬眼去看孟买,表情明显比平时冷一截:“行,你没说我,但情况现在你也清楚了,我跟他都是一起走的,他在哪儿我在哪儿。而且他到这儿来等我,也是我要求的,本人其实并不想来。”
孟买心说你当老子瞎啊。
关捷第一回来的时候,那个东张西望的土包子样,孟买因为对路荣行不满,没少观察过他俩,看得是一清二楚,他冷笑了一声,以示自己难以苟同。
路荣行没理他,继续说:“欢不欢迎我们是你的自由,你随便,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他这两个月来不了一回,来了就在墙角蹲着,也不耽误你们训练,你到底为什么不欢迎他?说出来我也参考一下,免得哪天不小心,我也不受欢迎了。”
关捷折回去把行李捡了,一边竖着耳朵听,心里也想知道。
他太久不来,消息严重断层了,并不知道孟买的女朋友最近又来这边试探过,还以为他是跟路荣行闹过什么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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