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会说出那些话?”他无法忽视方才受到的震撼,质疑的开口。
利瓦伊宁心一惊,努力压抑不正常的急促心律“你指的是什?”
“刚才你教导恩彻行为礼貌所说的话,我曾经从其他人的口中听过,而且几乎一字不差,就好像”他面对的人是她,他的妻子。
“这样教导小少爷,不对吗?还是你觉得我逾矩了?很抱歉,如果你不喜欢我管教小少爷,对我的做法有微词,以后我会改进。”她不卑不亢的说,但是对于他的问题,选择自动忽略,转换成另一种愚笨的认知。
骆霁相信了她的故作误解,苦涩的摇摇头“不,不需要改变,恩彻自从他以前不是这样没有礼貌,不是个少话的孩子,他以前很活泼,从来不会做无礼的行为,就算被骂了,也不懂得生气,只是只是最近连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与他相处。”
自从妻子死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和儿子好好的相处,一点也不了解儿子到底在想些什?。
“我和恩彻为了对某件事情做疗伤,在美国待了三个月,原以为只要远离伤心地一段时间,我们两人的情况会变得更好,可惜后来在美国又发生了一些令人很不愉快的事,导致恩彻愈来愈封闭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助他。”帮助他抚平失去这个家的女主人的伤痛。
“我知道了,那?老板,你有事情找我吗?我发现你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来。”对于他不再询问她方才行为的问题,利瓦伊宁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骆霁这才想起又返回餐厅找她的原因。“你今天一太早就把屋子打扫干净了?”因为他发现原本铺在沙发上的掩尘布全都被拿下来,客厅一尘不染,干净的程度让人熟悉。
“是的,有什?问题吗?”她不懂,他想强调什?
看着她那张平凡的脸蛋,她眼中流露出的疑问他也不明了自己到底是怎?一回事。
只是突如其来的一切太热悉,生活彷佛又恢复成过往令人怀念的步调,他想不震撼、不吃惊很难。
“不没有,没有什?大不了的事。”
虽然他有些怪异,但是利瓦伊宁看着他,什?也没说。
“我等会儿下来。”骆霁的心中有许多疑问,尽管眼前的女人和“她”的做事态度一样,不过脸孔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他在期待什?无庸置疑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有什?好困扰的?
看着转身离去的男人的背影,隐隐散发出一股落寞,利瓦伊宁紧抿着唇,然后幽幽的叹息一声,垂下眼,遮掩眼底的黯然。
不一会儿,她挺直身子,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所有埋藏的秘密,成了心中的悄悄话,不断的对她诉说,却始终不曾真正的脱口而出。
现在的她是利瓦伊宁,而她现在该做的事,就是好好的将工作完成,至于其他的,她必须努力的将它们放下。
她必须将心放开。
磨合期十分长久。一个月过去了,依然存在。
封闭自我的小少爷,沉默寡言的男主人,家中很冷清,没有欢笑声,无论是忙碌的白天,还是疲累的夜晚,情况都一样。
餐厅里一片静谧,骆霁和骆恩彻坐在餐桌旁吃晚餐,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
利瓦伊宁走出厨房,将手上的盘子放在餐桌上。
父子俩看见盘子上的青菜,有志一同的楞僵住,随即又像无事一般的夹起肉片,继续埋头吃饭。
“老板,你好像都不吃菜?”她盯着骆霁。
骆霁拿着筷子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僵,像是想到什?事,睨向坐在对面的儿子,然后勉强夹了几片青菜。
她不着痕迹的扬起嘴角,接着看向骆恩彻“小少爷,多吃绿叶蔬菜,有益身体健康喔!”
骆恩彻置若罔闻,低垂着头,没有回应。这一个月来,他始终是这副态度,不理人,不看人,将她当成空气,视而不见。
利瓦伊宁毫不在意,在他的身边蹲下“小少爷,不能挑食,挑食的孩子会长不高。”
骆恩彻的身子僵了僵,筷子停顿下来,眼底再次染上仇视的火花,狠狠的瞪着她“不要你管,走开。”他继续低头吃饭,小小的身子逞强的挺直。
他的态度还是充满敌意,利瓦伊宁不是不知道。
这一个月来,要说这个家的男主人因为工作忙碌而难以碰面,不如说实际上最难搞的人是眼前这个小男孩。
从她开始工作的第二天,就已经见识到他无礼的态度和对她的强烈排斥感。
骆霁看着儿子,知道他为何排斥利瓦伊宁,也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他都不会听,所以选择沉默。
睨着一语不发、包庇儿子错误所为的男主人,再看看对她充满强烈敌意的小少爷,她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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