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锄头
将埋藏多年的梦,用力一掀
竟是如此般声响,像撕衣
疼痛无人认领,只有叹息
移上衣袖,把黄昏擦得汗水潸潸
远方的呼唤是一大片土地
再挥动。扛出西楼的月牙儿
2004/01/02
一个农夫的状态
曙光在东方,农夫抢在黎明前,唤醒大地
稻谷颗粒归仓,然后眉开眼笑
铺就一条儿子的求学之路
流水声声。他乡的酒吧有人酩酊大醉
如同失重的坠落者,倒地,呕吐
耕耘的家园一片狼籍。农夫皱纹紧锁
仿佛江水边层层细浪
2004/01/03
另一种繁荣
两个女人扭动腰肢
榕江堤上,长长的堤岸被抚媚围困 半蹲在水边
沉寂的石头,轮船横穿江的长度
后来堤边随同退潮的水
一打卫生巾鲜红视线,或者其他
就像面对死亡,可能窒息
小镇上一些灯火温暖一些人
抬起头,夜一直在逐渐加深
2004/01/03
告别或者现在
风和日丽是童年的路
延续,榕江的三闸门边
坚固的堤岸,沉默的石头
成簇的浮莲一直在向东
向东的方向。我慢慢把自己铺开在阳光中
远处耀眼的波纹
像一掌心的碎玻璃撒在水面 从水里拉出一条条轻快的音符
然后凑合,歌唱到日头西落,家中
而我的分数又一次引出娘的笑容
快乐是件容易的事。仿佛家门前
栽种的太阳花,太阳一出来就活力十足
而时间是无限长的鱼线
垂钓于榕江,无时无刻
小小的告别。若干年后
成为一尾四处游荡的鱼
眼光呆滞,呼吸艰难
2004/01/06
夜读的男人
风收起了翅膀,在酣睡中
占据一角的床铺
哪里的春天,能一片一片地浮现
男人的姿态,似乎想使眼睛发亮
熟睡的躯体应该恬然无比
此刻的榕江,喃喃梦语
夜在江水中沉下去,男人
缩成一颗露珠
守侯黎明
2004/01/09
在一个月光荡漾的傍晚谈论水的去向
坚固总是沉默的最深方式,比如石凳
榕江堤岸亮丽的风景线,伸进眼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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