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飞机是一架挑战者,这种飞机的速度还是比较快,一路上我们除了在夏威夷加了一次油以外,都是在天上渡过的,不过我倒是一直在睡觉,根本没有管!
十三个小时之后,běijing应该是到了早上十点,但是běijing和美国那悲剧的十五个小时时差,让我到美国的时候居然又是晚上一点!
尼玛,又睡觉?
“别以为你还有的睡,”王伤带着我走出飞机,“现在我们赶过去和小姐汇合!”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是那里?”
“盐湖城!”
从盐湖国际机场出来,四公里就进入了市区,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出外来执行任务,但是到美国这么远还是第一次,只能坐在车上东看西看,不过我很快发现了问题——尼玛,全部是英文,我完全不认识!
车子穿过几个街区,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建筑面前,“下来了!”王伤停好车,“大小姐就在这里面!”我下车仔细打量着这个所在,看上去这是一所哥德式典雅古朴的大建筑物,尖顶圆柱,十分宏伟壮丽,塔形大门由四根柱子连成,门顶上站立看一只老鹰的塑像——看上去这里已经有了百年历史,古朴威严,甚至有一点庄重肃穆的味道。
他就这样把车子甩在了建筑物面前的广场上,然后带着我穿过草地间的小路走进了教堂。“这里是摩门教的圣殿,叫做末ri圣徒圣殿,”王伤带着我边走边说,“这里的大神父是老爷的朋友,所以暂时小姐躲在这里!”
“摩门教!”我停住了脚步,“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躲在这里,但是从我所知道的,摩门教似乎算个邪教吧,最少美国人是这样看待的!”
摩门教是不是邪教其实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很多人在网络上这样宣布而已,其实我国已经允许了他们的发展,在很多城市都有他们的教会,所以我虽然心中忐忑,但是并不是完全的抵触。
进入教堂之后来了一个穿着长袍的教士,他看了看王伤拿出来的东西,然后带着我们东穿西穿,最后居然又从一个侧面的小门走到了外面!
尼玛,这算什么事?
看得出来这里已经是圣殿的后门了,教士爬上了一辆路边的车子,然后示意我们上去。
又是绕街!
不知道又开了多久,从场面上看已经到了城边,他把车停住,指指路旁一个看上去颇有年生的古旧大楼。
王伤带着我下车,走到大楼的门前敲了敲门。
很快,大楼的值班室亮起了灯,随后门上开了一个小窗,露出一个络腮胡大汉,王伤则拿出刚才的东西递给了他——反正他们对话我都听不懂,现在凭着我自己的聪明才智,把这些话猜出来,然后写给大家看。
信物验证了以后,小门很快打开,我们跟着胡腮胡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里面只有两排高低床,睡着七八个人,当我们进去以后,这些人都下了床,虽然没有拿着武器,但是看得出来他们很jing惕,“不用慌,是自己人!”络腮胡汉子把王伤递给他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了看,我也顺便瞧了一眼——那是一个铜牌,上面刻着一只展翅yu飞的老鹰。
原本以为大家看了以后会带着我们继续走,从这里进入大楼,但是他并没有带我们前进,而是带着我们走进了旁边一间看起来很小的储藏室中。
他在一个铁架子上按了几下,这东西就哗啦啦的朝旁边滑开,这时我才注意下面居然有个暗藏的滑轮。
这后面居然是条暗道!
“这玩意儿不错,”我大感有趣,“别人都是把密室藏在后面,谁知道这里居然藏在值班室里面,啧啧,有创意!”
“这里不是密室,”王伤跟着络腮胡开始向下走,“这里只不过是个通道而已!”“看出来了,”我跟随其后,“我早就看出来了!”
哼,就算我不知道也不能让你们看出来!
这条通道很干燥,沿着这里向下斜着走了估摸几十米,深度也超过了十米。
尽头是一个很大的门廊,两旁则是不少的房间。
这里看上去应该是很早以前的建筑了,不过这也难怪,摩门教从一九三零年成立就受到其他教会和暴徒的袭击,到了后来ri趋严重,直到一八四四年领袖约瑟·史密斯在监牢中被暴徒杀死以后,新的领袖百翰·杨带着剩余教众开始进入墨西哥寻找静土以建锡安,一九四七年七月抵达盐湖城流域,最后建立了这个美国西部内陆第三的大城城市。
介于当时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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