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伤害别人,已经很乖了。”
许弈知道潭非濂此刻有些不正常,因为常年制压的结果,导致潭非濂由心底里有些害怕自己,但潭非濂此刻处于发情期,主观意识没有那么强烈。
许弈呼吸沉急着喊出了实验体的编号:“0095……报告自身状态。”
编号是实验体刻入血液骨髓的东西,他们害怕被这样叫,因为创伤原因,不得不屈服这样的命令。
潭非濂眼眸闪过暗光,极具痛苦地盯着许弈。
“0095……报告自身状态。”许弈重复道。
潭非濂晃着脑袋,只觉得面前一切光怪陆离,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挣扎着想摆脱。
最终依旧逃不过潜意识的服从。
潭非濂声音黏腻厚重地开口:“0095号实验体……潭,非,濂,处于发情状态。”
许弈问他:“为什么逃?”
“难受。”
“逃出来想干什么?”
“想找许弈。”
“为什么想找许弈?”
“想……他。”
第3章结婚修
许弈大脑麻木,他想不出来潭非濂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种心思!
从将潭非濂带回来,他们连见都没见过几次,许弈大多时候都是隔着监控观察他。
亢奋状态可以让实验体听话,但时间太短。
潭非濂片刻便被自我情绪主导。
他舔舐掉许弈锁骨上的血迹,不安分的手探入许弈腰身,“我们结婚了,不是吗?”
结婚。
许弈没办法说不是,自己资料一项的妻子确实写着潭非濂三个字。
或许潭非濂认为,结婚就等于喜欢,就等于发情了就应该来找自己。
粗粝的呼吸声在屋内回绕,潭非濂吻的失神之际,许弈猛地推开潭非濂往屋外跑去!
卧室的门没关虚掩着,许弈的速度很快。
当他握住门把手的瞬间,震耳的声音传来!
“嘭!”
门被潭非濂重重关上!
连带着窗帘翻动,冰冷的月色让屋内气氛寒意浓稠。
许弈被揽着腰身再次摔在被褥之间,压迫的气息袭来。
漆黑的周遭只能感受到潭非濂。
“潭非濂,你敢!”许弈的衣衫混乱,臂弯青筋明显,手掌心因为汗渍湿了。
许弈活了25年从未对谁动过情,他自然不愿,那放任这样的潭非濂去伤害别人吗?他更不愿,惹出发情期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当初救了潭非濂的那刻开始,许弈便注定默认接受一切负面结果,这是违背自然的恶性协议,他也为错误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