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潭非濂走到许弈身侧抓住许弈的手握在手心,许弈的掌心汗渍明显,湿润炙热。
潭非濂是高级异种,可以自如收放自己的精神磁场,器械检测不到异常是许弈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他脖子上的项圈没了,这是许弈悬着的心放下后觉得更可怕的事情!
带着项圈秦驯注定怀疑,怀疑便免不了带潭非濂去做深度检测,到时候只有败露一条路。
没有项圈……
那便说明潭非濂不受制于高压项圈的控制!
潭非濂了已经到了可以轻松解开项圈的程度。
许弈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控制住潭非濂。
没有外在的禁锢。
异种从不会屈服于人类的管制。
许弈只觉得后怕。
许弈想抽回自己的手,力道波动之间发现自己被潭非濂抓握的更紧了。
潭非濂轻轻摩挲着许弈的指腹,他不屑地望向秦驯,“你想问什么?”
“昨日闽州市内出现异种伤人事件,潭先生最近可又遇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潭非濂眉眼微动:“没有。”
“最近几日潭先生可有外出?”
潭非濂眼神落在被卸下了的锁上,“你也看见了,我老公不让我出去。”
“我昨天跑出去,他找不到我,生气了把我锁在家里,现在气还没消呢。”潭非濂说。
许弈听着两人的对话思绪若弦绷着,稍不留神便要断裂。
可潭非濂的话显然句句都按照他预想的走,潭非濂知道自己现在该扮演什么角色才会不被怀疑。
潭非濂的聪明让许弈有种自己被他拿捏的错愕。
“昨晚有听见什么不正常的动静吗?”秦驯的声音再次响起。
“忙着上床,没注意。”潭非濂挑眉道。
许弈:“…………”
秦驯:“…………”
众人:“…………”
“请问昨日你丈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秦驯继续追问。
潭非濂眼神眯起:“凌晨3点。”
“我惹他生气了。”潭非濂神色变换,“他喝了酒,所以回来的很晚。”
许弈默默长舒了一口气。
秦驯问了几句之后便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反而是看向房间内的锁,话是对着许弈说的:
“许先生妻子既然生病了应该积极治疗才是,这样将人锁着实在不人道。”
许弈突然被点名他轻笑了一声:“秦队说的有理。”
秦驯没查到什么自然不好多留,他若有所思地观察着潭非濂,漆黑的发丝盖住那几分探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