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
司机:“你打不过你老婆?”
许弈:“………”真丢脸,但确实打不过!
许弈:“话不能这么说,我老婆……”
司机怒了,瞧着极其不满:“你老婆经常打你?”
许弈捂着唇咳嗽了一声,“也不是。”
“我去。”司机恨铁不成钢的啧了几声,“那你是不是觉得他不打你的时候对你很好?”
许弈思忖着嗯了一声。
“嗯。”
潭非濂还会给自己做饭吃呢。
“操。”司机嫌弃地啐道:“恋爱脑。”
许弈:???
“你这种就是没救了。”司机说,“家暴的话我建议你早离开算了,天下哪里找不到温柔贤惠的,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或者好好教教,看看能不能改变,如果能驯教好,就给彼此一个机会。”
许弈眼底波澜起伏晦涩难懂,“我会试试的。”
司机是个话多的,两人一路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约莫十几分钟便到了家。
许弈让司机将车开到昏暗的草坪一侧拖着潭非濂下了车。
许弈将潭非濂带回家后才去勘察他的伤势。
潭非濂清醒的时候许弈没办法将其控制住。
但不代表潭非濂没有意识了他没有办法禁锢住他。
许弈带着潭非濂去了二楼的禁闭室。
那里是许弈刻意建造的看押室。
他不能再冒半点险。
与其被潭非濂弄死,当然得把可能性降到最低。
许弈看着被自己放在墙面的潭非濂,人还晕着,发丝几缕盖住眼睑,紧抿着唇,颈侧丝丝血迹蔓延,冷峻冰冷,美的张扬让人无法忽视。
许弈走向屋内的储存柜。
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驯教工具。
这类东西是许弈以防万一准备的,齐全且变态。
长鞭,锁链,手铐,锁喉链,止咬器。
牵引绳,高压锁,镇定剂……
实验室能找到的,许弈这里都有。
换个普通人看见这些,免不了骂一句许弈是个疯子。
拿出铁链镣铐锁住了潭非濂的颈脖。
两只手也禁锢住。
颈脖的位置是被潭非濂咬破的。
许弈将止咬器也给潭非濂戴上。
长发与那张精致孽态的脸戴上止咬器竟然让潭非濂莫名多了几分嚣张暴力之感,仿若被禁锢的王者,禁欲魅惑,危险可惧。
项圈的位置有一个声音极响的铃铛,为了准确位置,稍微一动便响的脆耳。
“叮铃……”
许弈抬手拨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