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这样,会高兴吗?”
秦驯本就生了一张让婴儿啼哭的恶人脸,说话稍微有情绪就凶神恶煞,几句话都说的训诫意味十足。
许弈被他的话骂的回神几分,他推开秦驯,继续往前去。
“许弈!”另一道呵斥声传来,韩肆白赶了过来。
这次秦驯直接将人拍晕了,他那常年用武的力道落在许弈后颈一点也没有客气。
许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床上。
身侧站着三个人。
许宴,秦驯,韩肆白。
许弈脑海浑然,断线的片刻是在埋怨,潭非濂怎么没来。
他几乎没有思考地涩声问,“非濂呢?”
话语出来的瞬间,许弈被太过密集的记忆压的麻木。
许弈指尖攥紧捏住被褥无声发力。
他侧过头去躲开几人的视线,眼眸莫名地发酸。
所有人都在。
只有他的小怪物没了。
许宴站在许弈床边,“你还有糖糖。”
许弈整张脸都侧倒一旁,酸涩地泪渍顺着眼眶滑落到枕头上。
那日之后许弈想了许久。
潭非濂用生命护下自己,不是让自己去死的,他不希望得到这样的结果。
小怪物说了,好好活下去。
自己死了哥哥会因为没救下自己一生活在自责当中。
还有糖糖……
“我会好好活着的。”许弈淡淡地开口,那句话让他好似没有灵魂。
两日后许弈从医院出去,他无心管理局的所有事情。
但人们将他推上了高位。
管理局迎来史无前例的大换血。
方容获得平反,前管理局所有被诬陷的人再次获得清白。
异种得到了与人类和平相处的机会。
管理局为人类与异种和平共处拟定法律。
群众组织投票竞选,37位高管清清白白。
秦驯拥护许弈当上了管理局最高核查官。
许弈在其中以绝对优势拔得头筹。
许弈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工作中麻痹自己。
所有人的圈子他都融入不进去。
烟瘾越来越大。
除了工作没有人找得到他的爱好。
总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没有聚会,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性子,连阿谀奉承的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显露半分。
许弈恢复了没遇见潭非濂之前的冷漠疏离
他一年内做了别人三年的工作,却依旧觉得不够。
这日晚上23点许弈将车停到了门口才往屋内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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