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吧!”
赵明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然后又请示道:“那吴黄两家的事怎么处理,也私底下解决吗?”
“哼!这两家白眼狼留不得,竟然他们先勾结山贼,开了这个头,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赵锐面露阴笑,那清风寨易守难攻兵强马壮,暂时还打不得,井坪千户所明面上又不好动手,但黄吴两家可没有这么大的屁股。
那清风寨好歹和他们有仇,而井坪所,那属于民堡和军堡之争,由来已久,对方要对付他赵家也无可厚非,唯独吴黄两家吃里扒外,最是可恨。
毕竟十几年来,若非他赵家的庇护,那黄吴两家别说有今天的家业,怕是早就被人吃的只剩下骨头了。
关键吴家堡和黄家堡还位于赵家堡的东南面,相距不过十里,和位于西北面的井坪所,正好将赵家堡夹在中间,再加上北面几十里外的清风寨,可谓是三面受敌,所以必须要拔除两家,和朔州城连成一片。
“二爷,你的意思是?”赵明心里一惊,昨晚他从儿子和两名管事那里已经得知了赵锐和牛头寨结交的事,立即就明白了赵锐的意思。
“不错,赵叔,等一会你去安排一下,搬五十石粮食出来,晚上我要亲自去牛头寨一趟。”赵锐点点头。
“可是,那黄吴两家毕竟和我们赵家相互扶持了几十年,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何况此事一旦传了出去,我怕二爷的声誉会受损呀!”
“赵叔,如今乱世来临,行事当用非常规手段,如果还像以前那般循规蹈矩,最后的下场无异于家破人亡,竟然他们做初一,也就怪不得我做十五,清风寨打我赵家堡在前,牛头寨打吴黄两家在后,这很正常嘛!”
赵锐背着手,说到最后微微一笑。
“也罢,他黄吴两家不义在先,也怨不得我赵家了,我这就下去安排。”
赵明见赵锐一脸的从容淡定,行事也果决,一咬牙道,心里也是一阵欣慰。
“嗯,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嫂嫂知道。”赵锐又嘱咐了一句。
“二爷放心,我会交代下去的。”赵明说着就退了出去。
心里也是苦笑,以前为了二爷安心读书,夫人什么事都瞒着二爷,如今却是倒转了过来。
是夜!
赵锐就带着二十名家丁,架着五辆雪橇,悄悄的前往牛头寨。
对于赵锐大半夜的拉着粮食来,刘啸天和寨中诸人都是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大喜。
“赵贤弟,你这实在是太客气了,让老哥怎么好意思呀!”刘啸天稍微一想就明白,赵锐为何晚上来了,多半是怕传出去为人诟病。
但依然庆幸昨天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这位赵家二爷年纪虽小,却极重恩情,果然值得深交。
“今年家中也确实没有多的余粮了,区区五十石粮食,和老哥与诸位兄弟昨天的仗义之举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还忘了老哥莫要嫌少。”
“哪里哪里,贤弟能来我牛头寨,那就是看得起我和兄弟们,快快里面请,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刘啸天和一众山贼骨干都是极为开心,热情的簇拥着赵锐来到了聚义大厅。
随即就是大摆宴席,众人知道赵锐是读书人,期间也没有刻意灌酒,其实是山寨总共也就一坛酒,一人最多也就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