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那子衿姑娘的房中,为何会有妖气?其中必有蹊跷。
她拧了拧眉,又问:“那房间除了子衿姑娘之外,可还住着别人?”
“客官莫要说笑,子衿姐姐身份不同别人,自然是独享一个房间,再说,她喜欢安静,又岂会与其他人同住一间房。”
这么说来,就更奇怪了,她敢保证,那位子衿姑娘绝对是一个活脱脱的人,绝对不是妖怪,那她的房间为何会有妖气传出?
对了,这翠儿不是说,那位子衿姑娘喜欢安静吗?难不成那房中有猫腻?
想着,她的眸子一亮,是了,那子衿姑娘不让其他人踏入她的闺房,其中定有蹊跷。
她嘴角轻勾,伸手拉住翠儿的手,把她往自己怀中一带,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问:“翠儿姑娘,你在浮曲楼多久了?”
“莫约六年之久了吧。”
听到这话,水瑾萱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惋惜之色。
她这摇头不语的模样让翠儿有些不解,她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客官为何摇头?”
“我只是为翠儿姑娘可惜罢了。”
“可惜?怎么就可惜了?”
水瑾萱嘴角轻抿,边抚摸着翠儿的玉指边道:“你看,你长的如此惹人怜,又平易近人,就连本姑娘见到你,也是喜欢的紧,更何况是男人,那子衿姑娘长的虽美,却美的妖媚,让人难以接近,相比翠儿姑娘,相差甚远,所以我觉得,这浮曲楼的花魁之位,应当给翠儿姑娘才是。”
水瑾萱这番话让翠儿心中一喜,但她想起子衿绝色的容貌,又叹了一口气。
低声说道:“客官这是哪里话,翠儿有自知之明,子衿姐姐那等美人,自是翠儿攀比不上的。”
“难道翠儿姑娘心中就没有不平之处?”水瑾萱略略惊讶地看着她。
她的话音刚落,翠儿连忙制止,道:“客官莫要乱说,心中之事藏在心中便是,又何必说出来,大家同在浮曲楼做事,没必要针锋相对,再者说,这浮曲楼一大半的客人,都是为了子衿姑娘才会前来,我又有何资格与她争呢。”
都说这风尘之地的人多薄情,可也未见得如此,这翠儿姑娘心中虽不满子衿姑娘有特殊待遇,却没想过对付子衿,这心态还真是难得。
见水瑾萱没有回自己的话,翠儿嘴角轻勾,纤细的玉指轻轻移到她的腰部,轻声笑道:“客官,您今日前来,想必是为了寻乐,不如您就让翠儿尝尝女子的滋味,如何?”
她的思绪被翠儿的触摸给扯了回来,一双眼睛震惊地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翠儿。
这翠儿是怎么了,刚才还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腹黑,难不成她又双重人格?
“客官为何不说话?莫不是害羞了?”
说话期间,翠儿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弄的她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等等,等等。”水瑾萱慌乱地抓住她的手,防止她再次袭击自己。
被抓住双手的翠儿不解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
水瑾萱被她这么看的有些心虚,调整一下心态才说:“翠儿姑娘,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今日前来,我只是想听听小曲喝喝酒,并没有其他意思。”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翠儿就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客官莫不是嫌弃翠儿不是处子之身?”
“不……”
她正想解释,翠儿又欺身上前。
“客官莫怕,翠儿平日里在浮曲楼,也只是唱唱小曲,没做出格的事,翠儿一直等待有缘人的出现,没想到,客官这么快就出现了。”
说罢,翠儿还不忘窃喜地看了看她。
“有缘人?”什么有缘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翠儿娇羞地撞了撞她的肩膀,小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道:“就是知道翠儿好的人。”
水瑾萱被她这么一撞,整个人都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想来打探一下情况而已,这姑娘不会真的对她有意思吧?
见水瑾萱依旧不开口,翠儿自顾自靠在她的胸前,轻声说道:“客官,翠儿看的出来,你的心里也有翠儿的,对吗?”
“不是,我……”
不等她把话说完,翠儿就堵住了她的嘴:“嘘……客官不必多言,翠儿都明白,您对翠儿的心,翠儿都懂,**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到塌上细说,如何?”
不等她回过神来,她只觉天旋地转,眨眼间,她竟来到了床上,而翠儿此时正双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这看似瘦弱的姑娘竟把她抱到了床上,速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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