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眉来眼去暗自嘲笑,活该那贱人口无遮拦。这么多年了,还敢惹秦淮川,仗着有秦真无法无天。现在秦淮川回来了,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孟庭许心底一颤颤的,看样子是吓得不轻。
原来传闻没错,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秦淮川好手段。
他想赶紧离开秦公馆的心再次变得迫切。
用餐结束,三姨太看着秦淮川落在孟庭许身上的眼神,主动说:“既然川儿在,今日又是除夕,那不如跟我们一起打牌守岁去吧。”她走向孟庭许,“孟先生也来呗,很好玩的。”
孟庭许摆手:“多谢太太邀请,我已经蹭了年夜饭,不能还跟着守岁,我一个外人多少有些不合适。”
“哪有什么不合适,我们教先生不就好了?是吧,川儿。”
秦淮川笑:“既然三姨太开口,孟先生就留下来玩几局再走吧,晚些我让范文生送你回去。”
“可是……”
“没关系,咱们今晚不输钱,输了的人只罚酒。”三姨太说。
“行啊,正好把你上回私藏的那瓶洋酒拿出来,让大伙解解馋。”
“各位妹妹就想着我那好东西呢,好好好,过年是个喜庆日子,那就拿出来呗。”
孟庭许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被推进另外一间屋子,装修富丽堂皇,各处摆放着名贵的瓷瓶画作。他被三姨太拉着坐下,四个人围在桌前洗牌。
秦淮川白衬衣领口微微敞开,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品茶,秦真在一旁玩着他的手|枪,一会对准花瓶,一会对准丫鬟。吓得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喘,僵直了身子。
“川儿,你不玩儿吗?”三姨太喊道。
秦淮川抬眼扫过孟庭许的脸:“你们玩儿。”
她又看回孟庭许:“我先教你认牌,麻将有三种花色,筒,条,万……”
她说了什么,孟庭许脑子根本记不太清了,因为他这个位置抬头就正好对准秦淮川和秦真。
如果他用力抠动扳机,对准自己砰地一下,他估计就会命丧当场。现在哪里有心思打麻将,思绪全飘去了秦真身上。
秦淮川时不时看向他,带着看不懂的眼神,可怕得很。
他居然随意让别人玩自己的手|枪,就不怕擦抢走火吗?
第一局下来,他连牌都没认全。
第二局,牌多少认得了。
第三局,又输了。
洋酒烈,他喝了三杯,头有些晕,不在意那枪了,反而放松下来。
“摸牌。”
“幺鸡。”
“哎!谢谢好姐姐,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