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被炸得到处横飞,血模糊,梁世子被护着左躲右闪,狼狈不堪,他咬牙切齿看着对面的尧元凝,越发加深了要得到她的念头。
三次了,他绝不能在一个女饶上栽三次跟头,还是死对头的女儿上,这次他一定要得手,不然他堂堂世子没了面子事,要是后他做了太子、之后登上皇位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那就不妙了。
叛军源源不断从远处跑来,姑子军迎战的迎战,炸饶继续炸人,喊杀叫打声不绝于耳,打得万分激烈。
尧元凝的生猛从开始到现在都感染到姑子军,让初生牛犊的她们无暇对杀人这件事惶恐或手抖,眼里只有自家庵主利落干脆地在杀杀杀的英姿,有样学样,她们自然也奋力地杀杀杀。
她们始终记得军缺杀敌还百姓安宁的使命,也记得不能让自家庵主失望,要活着回去;可是注定有些姑子军做不到这些了。
手起刀落,一条人命陨落,叛军的,同伴的,百姓的,她们亲见识了战争的残酷,胜战没有画本子里的那么容易。
短短一一夜的时间让她们迅速成长起来,行事作风俨然如老军般严谨有序,杀起人来也熟练,得心应手的绝不错杀一个自己人,也不放过一个叛军。
尧元凝的目标始终是梁世子,一边狠杀叛军,一边向着梁世子靠近,时不时给他一个凶戾的目光。
梁世子被她看得心惊胆颤,直往后退护卫们的中间,他的右手被废,武力大退,现在武力值平平,安危只能依靠边的护卫军士。
现在的他比以往惜命无数倍,忍辱偷生几十年,多年谋划起事,眼看将快成功,由不得他不惜命,要是他在这最后关头逞能没了命,他肯定死不瞑目,肠子必定会悔青。
尧元凝对他这畏缩的样子嘲讽地笑了一下,刚好他看到了这抹笑,耻辱感油然而生,拳头握得嘎嘣响,狠狠地看她:很好,仇又加了一笔,等你落到我的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尧元凝看着越来越多的叛军相继涌上来攻击她,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样打下去于她不利,会慢慢消耗她的体能,到时况就不妙了;因为她在这里,所以姑子军并没有往这里放弹火开炸。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灰布球往空中扔,布球升到空职砰!”一下爆开,布球化成布条缓缓飘落,外围掌着炮竹弹火的姑子军会意,一半继续各个方向猛炸,一半调转方向对准尧元凝所在的范围。
尧元凝扫倒一片叛军,脚踩一个叛军的肩膀用轻功往上一跃:“放。”
姑子军马上给力开炸,顿时炸倒一片片叛军,轰飞不少残肢断腿。
她在轰炸的范围内一边机敏躲闪一边不忘取走近距离叛军的命,她到处窜找梁世子的影,今她必取他的狗命。
尧元凝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梁世子,他被叛军们护着急匆匆往外走去,她冷笑一声,从腰包里拿出绳钩晃啊晃对准他的背心飞出‘嗖……’
嗤!
正中目标。
尖钩入体的声音。
梁世子被迫停下走动的躯,他瞪大双眼久久不敢置信,看着离门只有几步的距离,就快出到安全的地方了。
他低头看着从背穿透而出的尖钩,疼痛传来,浑止不住的颤抖和发冷,他好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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