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心跳突然加快,直慌地他心口绞痛,他定定地看着那东西越来越近。
尧元凝一路杀到他面前:“你全家,你儿子都死了还敢骂人,真是好大一张老脸。”
梁奇王突地瞳孔睁大,不敢置信,是的,他看清了那东西是什么了,那是他儿子的头:“不……”
梁世子的头发让尧元凝编成了辫子好让面容不会被头发覆盖住,她还‘好心’地用块布巾绑着遮住脖子上那狰狞的伤口还坠下长长一条条的布条,远远看去还真有那么点像风筝。
“留儿…我的儿啊…啊啊啊……”梁奇王浑发抖,两行清泪缓缓淌下,他多希望眼前的那颗人头是假的:“都是父王的错,父王不该把你留在皇宫里啊啊啊!父王的留儿啊!”
他目眦裂看着尧元凝,生吃她的心都有了,果然什么样的人,生的什么样的女儿,一样招人恨。
“流儿?这名字取得够贴切,这不他把自己给下流死了。”尧元凝抽出背上的军旗往不远处的高墙缝隙里甩去插上,梁世子的人头跟着军旗飞啊飞、啊的好不洒脱。
“留儿…留儿…”梁奇王嘶声呐喊,目光紧紧跟着梁世子的人头移动,了一会儿把绑着人头脖子上伤口的布巾给掉了,他看到那整齐的切口,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双手捂脸呜呜地哭起来,悲痛绝,时隔多年又再次尝到白发人送黑发饶痛苦,这次还是绝望的痛苦,他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这些年他不是不想多生一个儿子出来,可是他试尽了办法也没有多生出来,所以他把这唯一的儿子当成了一切,这下什么都没有了。
梁奇王狠狠抹了一把脸水,双眼红红,神癫狂:“刀来。”旁边的副将马上递上他的长刀。
“众将听令,杀,都给本王全部杀了,给我儿陪葬。”梁奇王接过刀深深看了一眼梁世子的人头,扭头冲向尧元凝:“丫头,受死吧!”
尧元凝不等他来到面前就飞主动出击,手持炽年剑狠狠地劈他。
“哼!不自量力。”梁奇王一脸轻蔑,长刀一挡,左手往她肩膀抓去,她侧一躲,脚踢他口,让他三两下给化解了。
“丫头,敢杀我儿子,今就是你的死期。”梁奇王双眼带恨地看她,恨不得吃她喝她血,拆皮扒骨都不足以解他满腔的恨意。
“呵呵…今是不是我的死期我不知道,但昨肯定是你儿子的死期,怎么样?大名鼎鼎的梁奇王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吗?”尧元凝一脸无畏继续刺激他。
“该死,你该死。”梁奇王刀刀冷厉攻击她。
她连连后退避其正面锋芒寻机从左右两边攻击。
“妹妹。”尧逸珩一把掀开木板冲向叛军,接着是不顾伤口的尧傲阳和洛霜幽,然后是了弥和空伏。
“众将迎战,杀……”卫将军大喊,跟着和任将军、沈将军杀过去。
梁奇王分神看到他们冲过来时竟然没有冲弹炸响的声音,顿悟了,恨恨骂道:“该死的,原来冲弹已经炸没了,枉我在这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要不是我浪费了时间,不定我的留儿就不会死,该死,该死,你们都该死。”
他着眼角瞥见不远处的百姓和柱子上面的百姓,一阵恼怒,持刀砍百姓:“下去侍候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