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很久没做声。
“陈雨飞,滨江路有卖淫的发廊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什么时侯去过,给组织上如实说说。”那年轻小子又忍不住发话了。
“省城有个八一街你知道吗?”听了他的话,我不怒反笑。
“当然知道,我在省城连这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据说八一街满街都是发廊,而且大都是卖淫的,你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也去八一街嫖过娼?”
“你……”那小子脸涨得通红,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
心里倒暗暗好笑:怎么省行监察室还有这样的毛头小伙子。
上午的谈话不欢而散。
下午他们应该会去公安局调查情况了。
话说开了,我心里倒平静了许多。
分行机关的人都听说省行监察室调查我的事了,下午很多人都来宽慰我,都说别人嫖娼他们相信,说我陈雨飞嫖娼打死他们也不信。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心安慰我,也不知道那告刁状的人是不是就在其中。
突然发觉人都不可信了。
那一具具面皮下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你永远都弄不清楚。
心里很是不爽,尽管没下班,还是去了陈红家里。
陈红正在外逛街呢,一听我到了家里,马上就赶了回来。
“哥,怎么今天这么闲啊。”一进门陈红就扑向沙发一把抱住我,让我觉得很温暖。
我把今天的事儿说了一下。
“哥,你别心烦。有什么好好说,别和他们较劲,胳膊拧不过大腿。反正事实摆在那儿,让他们去查就是了。”
“妈的他们一说要我老实交代我就来气。又不是犯人,拿那种态度对我,我才不会给他们说什么好话。”
“你呀,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冲动。你对他们发火能解决问题吗?别把他们惹火了,没事也给你整出事来。听妹妹的,先消消气再去应付他们吧。”陈红边说边脱了我的裤子,蹲在沙发旁一口噙住我下面,自顾自地品咂起来。
身体的快感渐渐击退了心里的烦闷,忍不住从她裙子里一把扯下小短裤,把她按在沙发边,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狠狠地咬了几口,她那痛苦的叫声让我兴奋异常,赶忙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裙子脱掉,象头饿狼般扑在她身上,狠狠地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痛苦的叫声中看着留在她身上的红色齿痕,竟感受到一种能摧毁这个郁闷世界的欢乐。
等平静下来,看着她身上的伤痕,心里有点难过。
“对不起红儿,我不该这样对你。”抚摸着陈红身上的齿痕,有种心疼的感觉。
“哥,说什么呢,我知道你心里烦,只要你能高兴起来,这算什么事嘛。”她竟然搂着我宽慰起我来了。
那一刻,觉得有陈红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妹妹很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