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床上还能凑合,真正的交流好象早已没有,有时侯自己都觉得两人形同陌路了。我似乎与周姐一样,还有着对这个家的眷恋,对,家,一个组建十来年的家,一个我不忍心拆散的家!当然,我与周姐有所不同,只要我与阿琼离了,与陈红或与赵燕霞都能马上再组一个家,在外人眼里我应该是大赚了。可我总觉得再组一个家有太多不可确定的因素,有时侯竟让我觉得恐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似乎也不愿意知道应该怎么办。
第二天上午快十点才醒来,睁眼一看,周姐还枕在我手臂上,不过她正大睁着眼睛看着我呢。
“骚姐姐,是不是早醒了?”我伸了个懒腰,见她神情大好,便拍拍她的脸开起了玩笑。
“早醒了,可我又怕弄醒你,昨天你大老远赶过来陪我,晚上又走了那么远路,肯定很累,就想让你多睡会儿。”边说着话边把我拉到她身上,我担心把她瘦瘦的身子压坏,手脚撑着想担点重量,却被她使劲一抱,于是我整个身子便压在了她身上。
“好姐姐,我全压你身上你受得了?”身上有了点反应,手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不要紧,我喜欢这种感觉。哎,你今天要不要赶回去?”
“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这次是专门来陪你的呀我的好姐姐。”说着说着突然想起这似乎是陈红对我说话的口气,脑子里陈红那光洁的下身闪动了一下,身体的兴奋度便开始升高。
“真不回去?那就好。这时侯先不做了吧,别把你太累着,那里的东西留着晚上用吧。”
“那,行吧。哎,起床了咱们去逛街?”感觉似乎力度不够,便没再坚持。
“逛街?不行,别碰到认识的人了不好。咱俩这样尽管我很喜欢,可这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咱们都这么大了,就别学那些小青年了,干脆就不出去吧。”
“嘿嘿,这么大又怎么了?我就是要比小青年还要疯。干脆,咱俩去河西的西山玩好不好?那里不会碰到熟人,我们去看看那里的大学校园,重新体验一下读书时的感觉。”
于是两个大龄男女便在西山及周围的大学校园疯狂了一天。
我们到大学的教学楼去过,门卫以为我们这么大年纪了一定是学校的老师,我们便得以观赏到正在自习的男学生看一阵书便将手伸进女同学屁股里摸上一阵的情色场景;我们在大学的小湖边漫步,迎面走来的学生很有礼貌地冲我们说着“老师好”,让我们感受到现在尊师的传统确实又在回复,同时也涌上了青春不再的苦涩;我们在伟人们曾纵论时局探求真理的亭子边徘徊,重温着伟人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风采,又疑惑伟人们会不会坐在亭子下色迷迷地品评一个个路过的女学生胸部或臀部的丰满度;我们还在山上的密林中不顾夏日的炎热来了阵激情碰撞,只为了探究“停车坐爱枫林晚”中“坐爱”二字到底可不可以改为“做ài”。
…………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
周日的上午,我们鼓起最后的激情完成了最后一次撞击,我们不舍地离开了彼此的身子,我们在一阵紧紧的拥抱和亲吻后告别了那间情色的小房,我们义无反顾(更是无奈)地踏上了返回江都的直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