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不多,当然得全额罚款,幸好你只进去一半,否则起码罚你一万。嫖客不敢再吱声,交完钱感叹道:这玩艺儿真是害死人,都说一寸短一层险,没想到我却□□□□□□(删去若干字)。
王栋说的是他出差时的事儿。有次去县里出差,住在县里一宾馆。楼层服务员接单时签了下名,他看了看,这女孩名叫“焦桂芬”,晚上服务员给他送开水,他想和服务员打招呼,却又忘了她的姓名,只隐隐记得她似乎是姓焦,可还是难以确定,便问那女孩:“小姐,你姓焦吗?”那女孩一听脸红了红,没答话便出了门,弄得王栋摸头不知脑。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那服务员悄悄开门进来,王栋正脱得只剩短裤从卫生间漱口出来,看到那小姐大惊:“你怎么进来了?”服务员一脸通红: “不是你要我来的吗?”王栋莫名其妙:“我叫你来的?”服务员说:“你开始那样问我……xìng交吗?”王栋这才明白过来。他没说后来的事儿,不过我们都明白王栋见那服务员一脸红得可爱,一定没忍心将她赶出房去,当然事后肯定给了不少钱。
说笑一阵,每人两瓶啤酒都已灌了下去,又叫服务员拿来一件,待小姐开瓶时赵勇笑了起来,我们问他笑什么,他说想起了他老总的事:“前几天,我们副老总从北京出差回来,家也没回就去喝酒,那天他喝太多了,我只好送他回家,他老婆一打开门,他大吃一惊:”老婆,我几天没回来,家里怎么就重新装修了?客厅的霓虹灯还挺漂亮呢。‘估计他醉眼朦胧中将客厅的灯看成好几层了。我扶他在谢谢上坐下,他却站起来去上厕所,他老婆正对我抱怨着,又传来副老总的惊叫:“老婆,家里的厕所装修得好啊,门一打开灯就自动开了。’接着却清晰地传来尿液溅到什么地方的声音,我和他老婆赶过去一看,呵呵,他开着电冰箱门,正对着内面撒尿呢。”
再喝下去就很随意了。王栋和我碰了下酒瓶:“哎,陈雨飞,你们银行现在可真是越来越神了,以一级法人为由,想找你们办个事特别难呢。”
我一听,心说只怕他们去哪家银行贷款碰了壁,便回道:“呵呵,王总你是政府部门的官儿,有什么事用得着找银行?”
“妈的前阵子我们储备中心找建行贷一笔款,我这里以土地作抵押,请他们几个与贷款审批有关的部门都吃了饭,到最后竟敢不贷,真气死我了。”
“嘿,说到底你们还是政府部门,按规定是不能贷的,你说现在有几个地方政府部门会讲信誉?谁敢贷给你们啊,你们不还,银行就是打赢了官司,谁敢去执行你们?”
“妈的你少给老子说什么规定,规定是人来执行的。他建行敢不给老子贷款?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贷了?”王栋满脸的不屑。
“你肯定使了什么法术,他们不敢不贷。”
“嘿嘿,他建行不是有一块空地吗?空几年了都不建房,以前我们给建行面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这次他们不贷款,我们就去查了,按我们的规定得收回,通知书一发,建行行长还不得找上门来?哼,给脸不要脸,还敢跟我们讲规定?”王栋摇了摇头,似乎为建行的不知趣而遗憾。
“呵呵,银行说起来是一级法人,不受地方政府干预,可银行那些员工吃喝拉撒都在地方上呢,银行的房子也建在地方上,真要斗,哪能斗得过你们?在咱们国家,打政府部门脸的能有好果子吃?政府机关找上门来,银行暗地里恨得咬牙切齿,可表面上也只有装笑脸的份。”
“四大银行的钱反正是国家的,不要白不要,反而是商业银行的钱我们不敢去弄,逼急了他们就直接找市长,麻烦。”
“建行贷给你们,那是肉包子打狗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有土地作抵押呢,每年利息肯定是还一部分的。”王栋的话中带着一股调侃的语气。
“屁,你们用那土地抵押,建行真敢去执行?唉,中国的几大国有银行就是让你们这些政府部门给弄得要死不活的,只要有你们这些衙门使坏,再怎么改革,最终都是死路一条,幸好还有国家财政最后买单。好了,不管那么多了,喝酒。”王栋那语气令我心里有些不爽,可又不好再说什么话打他的脸,只好招呼大家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