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厅内筹光交错,一些官僚们高谈阔论,探讨着近期的杂乱之事,女眷们凑在一起无非也就是聊聊家里的孩子,还有一些女儿家的体己话。
是否婚嫁?年方几何?可有心仪之人?这些老掉牙的话题兜兜转转,但是大家聊得还是不亦乐乎。
樊瑶不管那些,只顾一颗颗揪着面前的葡萄吃,姜韫绰偶尔带些熟人过来打招呼,她也能礼数周全,应对自如。
被晾在一旁的赵若彤自然就心不甘情不愿了,觉得自己的风头完全被那母女俩抢了去,不然以自己的才学定能惊艳全场。
她缓缓抬头向镇南王看去,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那双秋水暗动的眼眸,无一不撩拨的她春心萌动。
“今日皇后生辰,素闻皇后娘娘对佛法颇有研究,这本佛经臣妾用朱砂掺血亲手抄写,希望皇后娘娘凤体安康,多福多寿。”
众人闻声便放眼瞧去,只见一个身着烟绿色水光缎面袖口领口处皆以金线勾边的大袖长袄的女子捧着一本经书递给了身边的丫鬟。
看她嘴角那丝明艳的笑意便知道此人就是冠宠后宫的张妃。
樊瑶忽然听见旁边几位坐在席上,家里稍微有些势力的女眷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这种八卦她最爱听,于是放下手里的糕点,樊瑶不着痕迹的往她们那边儿挪了挪。
只听旁边儿那个披着藏青色大氅的妇人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宫里当差,那都是好今年的嬷嬷了,我听她说这张妃和皇后娘娘可是死对头,怎么今日反倒好了起来。”
与她攀谈的那个人嘴角向下一瞥:“害~装装样子呗,这文武百官还有家眷都在,她们总不好针锋相对。”
穿着绿色大氅的那位妇人茅塞顿开,紧接着便把原本就小的声音压得更低悄声说道:
“这皇后娘娘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啊,不然怎么可能膝下无子却稳居后位这么多年呢?”
旁边儿的那个人继续搭茬,“可不是嘛,要我说啊,这宫里的女人就没有一个简单的,心思单纯的那些个啊,早就埋进黄土不知多少年了。”
“啧啧......可不是嘛,这张妃的儿子又被立了太子,她往后也没有什么忧愁了。”那绿披风的妇人应和了一声便转头拿起桌上的糕点兀自吃了起来。
没有八卦可听樊瑶越来越无聊,她见席上的女眷都手持一盏金丝碧玉杯里面盛满了紫红色的美酒,于是便也来了兴致,拿起桌角上的小酒壶倒了一小杯在手里。
入口一阵清香甘甜,樊瑶有些惊喜,又连喝了好几杯,反应过来以后樊瑶不仅暗暗庆幸,幸好是果酒并不醉人,不然苏然要是闹什么幺蛾子她可经不起她折腾。
想到此处她便想抬头看看苏染,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一抬头就和镇南王那带着三分讥讽三分不屑四分凉薄的目光对上了。
樊瑶一开始本来惊了一下,不过后来反应过来了便挑挑眉。
心里想着“看来这镇南王和苏染可真是伉俪情深啊,吃个饭都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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