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夏习清撇过脸,耳廓都是不正常的红,周自珩下了车,干脆直接地将夏习清抱了出来。
“你……放开我……”
周自珩只当什么都没听见,大步流星朝电梯走去,夏习清极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没剩多少力气的手推搡着周自珩的胸口,“放开……”
电梯里狭窄而安静,夏习清异常的喘息显得分外明晰,周自珩的怀抱里充满了他的气味,他惯常使用的清淡香水在这一刻都发酵出绮丽的气味,紧紧地,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夏习清缠住,只有那些不可言说的欲望从网格中溢出来,如同粘腻的蜜糖。
而他无处可逃。
眼睛烧得发痛,看着周自珩准备就这样将他带回自己的家里,那把割着理智的钝刀子一下子捅到最底,夏习清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
“我要回我自己的家……”他的手死死抓住周自珩胸口的衬衣,声音发抖,“我……我被下药了……你放开我……”
“我知道。”周自珩打开了自己的家门,没有再多说一句,将他抱到了沙发上。
他知道赵柯是为了自己好才会说那些话,他也不是没有想象过和夏习清有更进一步的进展,但绝对不是这样子。
可如果像赵柯说的那样,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周自珩觉得自己会疯掉,会彻底崩溃。他已经积压了太多黑暗情绪,随时可能失去夏习清的念头日复一日地折磨着他。每一次夏习清靠近自己,亲吻自己,胸口就有一柄匕首,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脏。
夏习清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嘴唇烧得又干又红,微张着,他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用手背搭在眼睛上,胸口剧烈地起伏。
周自珩从冰箱里拿出冰水,拧开盖子递到他的嘴边,“喝点水。”
极度渴水的夏习清侧过脸,用那双烧烫的手抓住周自珩的手,冰水从他的嘴角流淌出来,浸湿锁骨的白衬衣。周自珩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和夏习清第一次相遇时他穿的那件衬衫。
一瓶水很快被他喝光,夏习清的症状并没有好太多,但恢复了一点气力,他试图从沙发上坐起来,然而药力太猛,他的手刚撑起身子就从沙发边缘滑下去,整个人栽倒在半蹲在沙发前的周自珩怀里,嘴唇贴上了周自珩的脖子。
他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浑身抖了一下,过激地想要推开周自珩,可一点力气也没有,快要疯了,要死了。
“你放开我……周自珩……”夏习清感觉身体里有两个自己在撕扯。
一个已经成为欲望的信徒,还有一个害怕被周自珩看见最后的丑态。
“没事的,习清。”周自珩吻着他的头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我会想办法的,没事的。”
分裂的两个人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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