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灵子君不要太了解我。青乔君见风别君喝酒不摇,便隔空示范了一遍。拿着杏花摇,摇了摇教他这酒本该如此喝。虽然一句话没说。可蒲风别即刻知晓他什么意思,而后就学着陆青乔的样子,摇了摇。”
“两句话的事,让你说的那样神秘!”镜灵子嘴上埋怨着,实际是着急知道他们两人做了什么:“有点一见倾心的味道啊,还挺有点心意相通的感觉。若是一般人看到陆青乔这样摇一摇,可能不会琢磨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吧。大抵也会先反应为什么摇才是。可我那爱徒竟是即刻就明白陆青乔的意思。呵呵…”
这笑,包含了许多不需明说的话。
“我也这么觉得,有个叫兰荀的就问过青乔君为什么摇。我当时也琢磨了一下,他为何对着风别君突然摇酒壶,哈哈!”南极仙君轻轻地摇摇头:“不过后来四百年间,这青、风二人再无交集。青乔君受心痛折磨,破镜阻碍,心思比较沉重,郁深。对风别君的记忆只是觉得他与众不同,慢慢的也就剩下那双他喜欢的墨蓝色眼睛时常回忆起。”
“嗯,他那段时间过得应该比幼年时幽居青玄苑七百年好不到哪里去。我听离儿说,他这个弟弟常年独自一人幽居,心中十分渴盼离儿能多陪陪他。他对离儿的在乎超过了自己。所以每次离儿回去都特别心疼陆青乔把自己看的那么重。”
“一千八百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还拖着心痛,念着不得多见的大哥,确实不容易。这还孩子的内心,得多孤苦。”南极仙君十分同情的神色。
镜灵子点头,也透出心疼模样。
“你猜猜风别君参加完品杏会仙会后,回了雾霖圣域,怎么了?”
“不要吊我胃口,你这人今天还真是不一样。学会耐着性子了?”镜灵子弹弹他的肩。他身上打盹的幽昌鸟惊醒,飞了两圈,落在南极仙君的手背上。
南极仙君逗弄那鸟,脸上透着长辈慈爱的笑,不紧不慢的开腔:“他回了雾霖以后,就跟二十一杠上了。”
“哦?这么早?他情思这么重呢?不过一眼而已呀!”
“对呀。我还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
“你快说!”
“我还真是没见过灵子君你有什么事这般有兴致。”
“我承认,的确很有兴致。”他捋捋银须。
“咱们仙界,叫人都是怎么叫的?”
“去姓,喊名,同辈或者仙位同等尊称君。怎么了。”
“凡间呢?”
“直呼其名。带姓连名。熟悉点的可省去姓氏。”
“嗯嗯,陆青乔,青乔君。你自己琢磨琢磨?”
镜灵子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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