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也不相信,我和你王叔叔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中午的时候,餐馆忽然来了一群人,有卫生防疫站,质量监督检验中心,消费者协会,食品监督局等等,他们接到举报电话,说‘三姐餐馆’使用的食用油都是地沟油,他们来了后就跑到厨房检查,结果……结果还真有三壶地沟油,女儿,我和你王叔叔当时就傻眼了,餐馆那些吃饭的一听说厨房使用的是地沟油,当时就把我们餐馆砸了个稀巴烂,当然……当然餐馆也被封了。”
“天天,我们开餐馆这些年来,就连那些没有经过检验部门审核的调味品我们都不用,怎么可能使用地沟油呀,他妈的,也不知是那个狗娘养的在陷害我们,面对那三壶地沟油,我们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电话里,传来妈妈义愤填膺的咒骂声。
夏天微微眯着眼,仰起头靠在窗边若有所思,很显然,那三壶地沟油是有人故意……
忽然,电话里传来关车门的声音,她不由问道,“妈,你在哪里?”
“哎,你妈现在在四处找人,你王叔叔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外交方面还得你妈亲自出马。”
杨夕的唠叨在那边喋喋不休,夏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这是要去找谁?”
“找卫生防疫站副站长的夫人。好了,天天,你也不用担心,妈妈会把这事搞定的。挂啦!”杨夕跟王副站长的夫人关系不错,她期望能走走捷径,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有时候,还的靠熟人。
“我说,咱们还是回去吧!”充当了半天司机的王大山开始垂头丧气了,因为找了半天的门路,条条都是此路不通,他有些灰心了。
“回去干什么?不把这事摆平,我杨三姐还就不回去了!”真是郁闷,认识的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为什么都说此事无能为力呢?
“老婆,我觉得此事还是找天天管用!”
杨夕明白王大山的意思,他是让天天找秦邵璿,人家秦邵璿不仅有着公安局长的身份,更因为他的身后有秦老爷子!
“不行!”她已经跟天天挑明了,不让天天跟秦邵璿来往,如果再让天天去找人家,还不被姓秦的小瞧了。
杨夕她就不信这个邪,没有秦家那棵大树的庇荫,她就四面碰壁,走投无路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顺利,在卫生防疫站副站长大门口按了许久的门铃后,才有个孩子的声音从对讲里传来,“谁啊?”
“小朋友好,请问你妈妈在家吗?我是你妈妈的好朋友。”报上自己是孩子妈妈的好朋友,才有足够的说服力。
里面的孩子却告诉她,“我妈妈不在家。”
杨夕心里有些失望,干脆直接找副站长,“那……你爸爸在家吗?”
“不在家!”
“那你妈妈什么时候回……”
“不知道。”对方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将对讲给放了。
这孩子有些不讲礼貌,杨夕不死心,接着又按门铃,里面的孩子便不耐烦起来,“我妈妈都说不在家了,你还按什么呀?!”
呜哇哇?!
杨夕怎么感觉头顶有一群黑乌鸦飞过!
大人说谎话,孩子说实话!那副站长的夫人明明在家,却让她的孩子说不在家!
杨夕望着王大山苦笑,上个星期,副站长的夫人还和她一起去美容院来着,还和她称姐道妹,晚上还是杨夕在咱家餐馆请她吃饭,记得那天,她还打电话叫来她老公和孩子,如今风水一转,杨夕居然站在这里吃闭门羹了!
世态炎凉,就是这个理!
“老婆,没事的,走,我们回家!”王大山搂住杨夕微颤的肩膀,轻声安慰她。
都快十二点了,妈妈和王叔叔还没回来,夏天看了一眼时间,合上电脑,关掉床头灯,刚要躺下,忽然听见门外有响声,应该是妈妈和王叔叔回来了。
她溜下床,穿着鞋子,打开房门。
开着壁灯的客厅里,站着的竟然是他——秦邵璿,健挺的身形,堪称倾城的脸。
夏天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男人的胆子也忒大了,她妈都不同意他们交往,而他却拿着她家的门钥匙大大咧咧开门进来,而且还是半夜三更!
“天天……”秦邵璿的气息立刻迎面扑来,她的心毫不例外地一紧,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夏天感觉自己像在云端一样,恍恍惚惚的。
下一秒,她便被他紧紧拥入怀中,那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如狂风骤雨,如火焰燎原,她被他紧紧裹在怀里,躲无处躲,逃无处逃,就连动一动都成妄想,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唇的侵袭。
秦邵璿没有语言,只是狂吻,捧着她的头,热烈而狂热地亲吻。
因为那场差点就发生在她身上的车祸,他害怕了;又因为白一腾已经醒来,他很高兴,所以,他只能吻她,狠狠吻她……
舌带着不容她拒绝的霸气钻了进来,一遍一遍扫过她唇内每一处空间,舌尖如火苗,携着能将人灼融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烫化成汁,每过一处,便点燃火种,令她和他一起燃烧起来。
夏天无法呼吸,如同溺了水一般,不抓住什么东西就会窒息而死,所以,不由自主抱着他的头,揪紧他的头发,像揪住救命的稻草。
可是,这又不同于溺水,水是冷的,而他的狂热却像火山爆发的熔岩一样将她淹没,如此滚烫,如此大气,所过之处,无不与他共燃,化水为灰……
忽地,有防盗门开启的声音……
他俩听见声音,急速分开,门口站着的是王叔叔,他一脸的惊讶,然后尴尬地笑着,“呵呵,呵呵,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夏天却看见王叔叔抱着昏睡的妈妈,扑鼻而来的还有一阵浓烈的酒气,“王叔叔,我妈妈……”她很尴尬很不好意思很难为低着头。
“哦,你妈妈喝了一些酒,睡着了,我带她回卧室去,你们继续……继续……”王大山笑着,抱着杨夕飞一般地闪进了主卧。
夏天的脸愈发红了,一双唇更是木木的,明显地肿胀起来,亮晶晶的眸子染了娇羞的色彩,像星子一样闪亮。
秦邵璿揉了揉她微乱的发,低哑地说了一句,“别不好意思,这很正常!”
“你还说?臭流氓!”夏天拧着眉瞪了他一眼。
虽然是怒骂,可是脸上却完全是羞涩的娇艳,美目流转间亦是娇羞无限,妩媚横生,他不禁笑起来,“我头发都快被你揪光了,难道说说都不可以?”
“你胆子也太大了,我妈还没认可你,你却大大咧咧开门进来,还……是一只见着女人就往上扑的饿狼!”夏天愤愤道。
“要扑也只扑你!”他笑着揉她的头发,“幸好丈母娘睡着了,不然会不会拿扫把把我赶出去?”
“那是肯定!”拿眼鼓鼓地瞪他。
秦邵璿坏坏一笑,轻轻吹了声口哨,很是流氓习气地勾起她的下颚,“那岂不是要把某个人心疼死!”
我才不会心疼你!夏天挥开他的手。
猛然一怔,感觉他此刻的心情不错,于是问道,“白一腾醒过来了!”
秦邵璿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须臾眸间的色彩暗的吓人,嘴角悄然弯起邪魅的弧度,“呵呵,好像有些了解你男人了!这是不是说明你这里有了我。”扶着她肩膀的右手慢慢滑落在她的左胸口。
夏天忍不住一颤,见他满面春光,顿时正了正脸色,“他怎么样?”
“他没事了,可我有事!”说时,炽烫的手掌握住他想要的,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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